“七寶,介紹介紹啊,這個我該叫啥?”
“啊?這個是雲秀嬸兒。”
薑汾乖巧的點了點頭,“雲秀嬸好,我叫薑汾。”
雲秀嬸一臉驚訝,在兩人身上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然後一把將七寶拽了過去,悄聲道。
“七寶啊!這就是你屋裡的那兩個?怎麼把人就這麼帶出來了呢?”
她偷偷的打量了下薑汾。
“身上還背著一個大破抹布裝著的東西,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和這兩個人是一夥的?”
薑汾沒有理會二人的竊竊私語,朝眾人都笑了笑,一點都沒有自己被人忌憚著的自覺,反而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溫子遷麵前。
“可以啊,練過的?”
溫子遷抿了抿唇。
“身為劍修,自身也是一把劍,在身體的修煉上絕不可丟。”
變異峰也算是注重體修的,剛入山的新弟子什麼都不要做,在熟悉了修真界的基本常識之後,就會被打發到斷劍崖上麵劈劍。
幾十上百斤的石劍鍛煉下來,就連薑汾都強壯了許多。
她在皇宮裡的時候還是走一步都有可能咳血的瘦弱公主。
現在來到了這裡,雖然不可以用靈氣讓她很不適應,可身體的底子卻打得很好。
背著卻邪那個死胖子一路走過來,還輕輕鬆鬆的。
她和溫子遷如此的還是少數,修真界的法修們多的是隻注重法術修煉,不注重身體鍛煉的更多,以至於不能使用靈氣就是個戰五渣。
屠兔就是典型的代表。
屠兔:“……”
薑汾鄙視的看了一眼。
“你們呢,怎麼和他們打起來的?”
她就不信溫子遷感受不到這裡的異樣,不該是如此不穩重的性子啊?
溫子遷也學著壓低了聲音,“他們要收走我的劍,劍可是劍修的生命…比妻子還重要呢。”
聲音聽著竟然有些委屈。
一個身體修長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說話還得和她彎著腰,說話還在撒嬌!!
薑汾嘴角抽了抽。
嗯,搶老婆之仇不共戴天…可以理解。
說話之間,七寶也不知道和雲秀嬸說了什麼,兩人算是初步上達成了一致。
雲秀嬸一臉懷疑地抬起了頭,看向了薑汾,眼神倒是柔軟了一些。
“你就是從絕靈澗飄過來的女娃子吧,長的的確標誌……”
哪裡是標誌?他們整個村裡就找不出比這女娃娃更俊的女孩子了!
雲秀嬸咳了咳,“七寶和俺說了,你是個穩重的性子,你屋子裡那個還沒醒,咱們就不說什麼了,可這兩個……”
薑汾向七寶看了過去,七寶看向了自己的腳尖。
圍在旁邊的村民們都擼起了衣袖,甚至有人趁著剛才的這段時間回去,拿起了鋤頭和鐮刀,那尖利的程度,薑汾毫不懷疑能砍死一個大活人。
若什麼都不做的話,溫子遷不可能打得過一整個村子裡的人,就算打得過沒有出口也是白瞎。
看見兩人馬上就要被抓去燒了……
“雲秀嬸…我叫您一聲嬸子,行嗎?”
雲秀嬸有些詫異,猶豫的應了一聲。
彆說,這外頭來的小姑娘和他們村裡的是不一樣,就普普通通的一句嫂子叫的,那聲音清脆的,她聽得心裡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