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站得起來嗎?”
阮十臉都青了,她在家裡一向受寵,又哪裡被人這樣慢待過?
阮九小姐……正在發呆思考哪裡熟悉的薑思錦聽到這句關心的話,又摸了摸披在身上的那件衣裳,心中好笑。
混了這麼多年了,竟然被一個小屁孩兒給關心了……
看來這阮家也不是那麼的無可救藥。
至少還是有好人的。
為了維持人設,她裝作害羞的點了點頭。
“虛弱”的站了起來。
“多謝你救了我,本來還以為今天要活不成了,就算活下來也要逼著嫁給不喜歡的人,當做牲畜一樣被人賣出去。”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特彆是阮十小姐,驚訝地張大了嘴,眼睛裡滿是愕然。
她這是傻了不成?
竟然敢當著外人的麵說出這種話!
阮家內部鬥得再厲害,在外人麵前卻是一向會粉飾太平的,原因無他,隻因為阮家的老祖宗是一個好麵子的。
在阮家,得罪了誰都不能得罪老祖宗!
薑思錦不知道這個。
她隻是借阮九的身體一用,並沒有繼承阮九的記憶,而且在她眼裡,薑汾應當也是個阮家人。
可看到眾人的臉色,她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說錯話了。
薑思錦挑了挑眉頭。
卻並未放在心上。
好歹也混了這麼多年,就算現在使用的是阮九這具廢物身體,也不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威脅到她。
就是阮九的這個心願太麻煩,讓渣男賤女悔恨終身,前提是他們能安穩的活過終身,還得娶妻生子,才能丈夫不忠,孩子不孝。
而且還得要渣男愛上她,一輩子求而不得……
嘖!
麻煩!
要不然乾脆殺了得了。
感受到一股極致的危險,阮十毛孔瞬間張開,下意識的握緊了武器。
釵子模樣的法器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聽見動靜,薑思錦微微偏頭,不過兩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她讓她死的竟然還敢反抗。
阮十小姐被嚇得退了一步,手裡的釵子一個不穩掉在地上。
薑思錦似笑非笑。
“這好像,是我的釵子吧?”
之所以印象深刻,因為這是阮九特地交代過的東西。
阮九的父親是現任家主的庶弟,因為天資不行,一成年就被趕出了府外彆居。
阮九的母親是父親的原配妻子,現在的主母卻是阮十的母親,當初在主母懷胎時故意爬床背叛主子的丫鬟。
這小丫鬟有些手段,哄得阮九的父親把她扶了正,還霸占了原配的嫁妝,欺負原配的女兒。
在這樣的欺辱之下,還能養成阮九那副綿軟的性子,薑思錦也覺得挺意外的。
雖然阮九留下來的叮囑裡沒有搶回嫁妝這一條,但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薑思錦覺得自己也該辦點事兒。
她眯了眯眼睛,聲音悠然。
“十妹妹和姨娘借了娘親留給我的嫁妝,是否該物歸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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