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大的一場熱鬨,薑汾才雙手環胸,慢慢悠悠的開口。
“這位……是盛家的公子?”
有這樣的弟子,盛家竟然還是一品士族?
盛明禮下意識的有些心虛。
在舊愛麵前遇上了新歡,表現得不由得有些僵硬。
“在下盛明禮,見過姑娘,敢問姑娘貴姓?”
薑思錦也悄悄地伸長了耳朵。
看這些人的表現,這個有趣的小姑娘好像不是阮家的人。
那阮家為何對她如此禮遇?
薑汾挑了挑眉頭,正要說話。
“喲,你在這兒乾嘛?”
消失了好多天的渣爹關鍵時候晃悠著出現了,手上還拿著那把裝逼用的扇子,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調侃。
“大冬天的,難不成是腦子壞了來這釣魚?”
薑汾:“……對,腦子壞了好好的變異峰不呆,我可真傻。”
金慧緊了手,悄悄的拽了拽妹妹的袖子。
好歹也是元嬰巔峰的大能,小叔也是有些脾氣的,阮家上下沒人敢忤逆他。
阮辭挑了挑眉頭,非但不覺得冒犯,反而很喜歡乖乖女兒這小辣椒一樣的性子。
女兒越張揚,不就證明著靠山越強勁,這是他這個做義父的保護的好!
“就知道你呆不住,三天大概是極限了,走吧!”
薑汾挑了挑眉頭,“去哪?”
不可否認的是,仙界第三美男長的是真不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怎一個精致了得。
啪的一下展開扇子,眉目間滿是風流。
“老祖要見你!”
也不顧這句像炸彈一樣的話在眾人心裡引起了怎樣的狂風驟雨,阮辭帶著薑汾轉身就要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腳步看向薑思錦。
眉頭輕挑,“本座看你挺順眼的,不如一起?”
薑思錦還沒說什麼呢,盛明禮先攔住了。
倔強的護在前未婚妻的麵前。
“真君,她和我有過婚約的,而且…我們有要事要談。”
想到了這位真君那些沾花惹草的傳言,他悄悄地攥緊了手,更加堅定不能把九妹妹交給這個人。
九妹妹沒有靠山,就算被人給欺負了也無處申冤。
阮辭挑了挑眉頭,“什麼要事?”
“這…這…”
他隻是不想讓真君把人帶走,哪裡想好了有什麼要事?
薑思錦聲音平靜,“我的庶出妹妹偷了我娘親的陪嫁。”
她是很冷靜的,畢竟一個曾經實力站在大陸頂尖上的人,麵對小自己這麼多的後輩,連緊張都有些難以偽裝。
可這樣的冷靜,在眾人看來是不合時宜的。
若說老祖宗是阮家的天,是有名無實的皇帝,那麼阮辭就是無法無天卻最得寵的皇子,甚至差的隻是個繼位儀式而已。
看著那樣平靜的薑思錦,阮十心中升起了一股異樣之感,總覺得麵前的九姐姐和自己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了。
難不成……是被誰奪舍了?
阮辭倒是懶洋洋的,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抬。
“哦,是她搶了你的東西?”
阮十心中一震,顧不上思考那些奇怪之處,張口便想辯駁。
阮辭卻一句話定了罪,“那你還給她吧,女孩子善良一點。”
阮十呆呆的立在原地,就像是一個僵硬的石像,甚至連薑思錦離開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