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兩清相爭,必有一傷。
阮清顯然是鬥不過熟讀白蓮攻略,還在宮裡混過的墨清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腦子發脹,頭也暈暈的。
“你是故意叫她來羞辱我的?我……我…我要告訴父親。”
她要回去告訴父親!
父親天天在她麵前誇讚薑汾,想必是不知道她身邊有如此心機深沉之人。
薑汾略微有些失望,“就這?”
要是敢當麵向她挑戰,她或許還會敬她是一條漢子。
拉住了披甲上陣的墨清若,挑了挑眉,她又看著氣得臉都發紅的阮清。
“說不過還要叫家長,好棒棒哦。”
墨清若連忙恭維道,“那是,誰不知道首席的靠山才是修真界數一數二的,我都替她驕傲了,我們首席驕傲過嗎?”
“那句話叫什麼來著…阮妹妹,一瓶水不響,半瓶水晃蕩。”
像機關槍一樣的說完了這些話,墨清若跟著薑汾轉身就走,堅決不給對方惡心回來的機會。
她似乎聽見砰的一聲,劈裡啪啦的隨著瓷器被帶到地上的聲音,撞得咣當響。
太監宮女們立馬跑了進去。
“清公主暈過去了!”
“來人!快叫太醫呀。”
“太醫太醫,公主暈倒了!”
伴隨著吵鬨聲,兩人再加上一個渾渾噩噩的朱師兄越走越遠。
看著兩個親密的走在一起的小姑娘,朱師兄的整個人都是呆的,仍然搞不懂今夕是何夕。
沒有理會可憐的努力適應的朱師兄,薑汾一邊走著,一邊皺著眉頭思考,她總覺得阮清剛剛的表情怪怪的……
墨清若一步一趨地跟在薑汾的身後,嘴巴翹的老高,偶爾還從鼻子裡哼出一聲。
“哼!”
薑汾無奈的回頭,“你不是贏了嗎?還氣什麼?”
沒有想到首席還會理自己,墨清若有些受寵若驚。
“這…我就是覺得生氣,她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投身到了一個好人家罷了,她那樣的,有什麼資格在首席你麵前耀武揚威?”
就連自己……薑大佬還愛搭不理的呢。
哼!
什麼時候薑大佬對她的好感度能夠升一升,讓她也能跟著大佬雞犬升天……
瞧著她憤憤不平的模樣,薑汾也有些好笑。
雖然不明白小白蓮怎麼會在這件事上如此感同身受,還站在她的立場上幫忙懟人,但想到師父曾經說過的,要把資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薑汾斂下了眼眸,從儲物戒中掏出了一個梨花木做的盒子,遞了過去。
墨清若很是不可置信,也顧不上生氣了,嘴巴當即就張得大大的,兩隻無處安放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該接過來。
薑汾又把盒子往前推了推。
墨清若:“給……給我的?”
薑汾淡定的點了點頭,“我自己煉的,你可以試試。”
都是閒來無事鍛煉煉器的成品,她那裡都堆了一座小山了,不算太成熟的四品法器,拿來送人也不錯。
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恩威並濟的道理,不用師父教,薑汾也知道該怎麼做。
墨清若呆呆的接過了木盒,像生了鏽的機器一樣將盒子打開。
是一枝淡綠色的蝴蝶釵子,做工精致,蝴蝶栩栩如生,隱隱的靈氣圍繞在周圍,是一件很不錯的四品法器。
薑大佬……已經能做四品法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