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李二娘。
頂多是小家碧玉罷了,和天上的仙子又有什麼關係?
一不小心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無拘真人隻聽到那人微微一頓,然後更加氣憤了。
“他竟然敢侮辱二娘,我要殺了他!”
祈隨玉麵無表情的念著,看到下一句話時,表情破裂。
“二娘就是天上的明月,是月宮裡的仙子……是我的生命和信仰,任何靠近二娘的男子,都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他掉了一身雞皮疙瘩,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薑汾,想不到她是怎麼寫出這種肉麻的句子。
平常師妹看著還挺正常的啊……
薑汾瞪了瞪,祈隨玉連忙道。
“哈!和這個美好的世界告彆吧!”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
麻袋裡的人努力掙脫著,像極了一個瘋狂扭動的蛆,薑汾嫌棄的踹了一腳,人立馬就老實了。
她壓低聲音,“兄長,這是正元宗的地盤,殺了人恐怕會被追究,不如讓他離二娘姐離得遠遠的。”
二娘姐?
祈隨玉眼中閃過了一抹笑意,“那豈不是便宜了他?”
“我錯了前輩,我以後一定離二娘離得遠遠的,凡是她出現的地方,百米內我掉頭就走,求前輩饒命!”
隨意動了動,便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已經碎了好幾塊,無拘真人知道,他這是碰上硬茬了。
這兩人恐怕不是他正元宗的人,而是哪個愛慕李二娘的邪修,如今上前來找麻煩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小女兒家的爭風吃醋,最終引來了魔道中人,生死道消。
無拘真人一想就覺得害怕,接二連三的保證著。
“我說話算話,以後一定離李二娘遠遠的,再也不找她麻煩了,前輩饒我一命吧。”
祈隨玉和薑汾對視了一眼,薑汾點了點頭。
無拘真人還被逼著發了個心魔誓,聲音害怕極了,還一連串的逃饒。
最後由於太過聒噪,被祈隨玉一腳踢暈了過去。
掀開了麻袋,看著那已經成了豬頭的臉,薑汾覺得,大概在十幾年之內,這人是不敢隨便親近女色了。
“你這麼做,就不怕他告訴火鳳真君。”
走在回家的路上,薑汾哼著歌,心情好極了。
“他不敢的~”
莫說發了心魔誓,就算是沒發誓,無拘小人在外麵亂搞,也不敢隨便告訴他家師傅。
火鳳真君雖然愛麵子一些,不講道理一些,可薑汾覺得,他不是那種為了寵弟子而不擇手段的人。
果然,在第二天的時候,薑汾就聽到無拘真人又哭兮兮的跪在了火鳳真君的麵前,哭著鬨著不準他收李二娘為徒。
一時之間,這件事淪為了笑柄。
許多人都在笑火鳳真君英明一世,竟然收了個這樣的草包徒弟。
“然後呢,火鳳真君不會答應吧?”
祈隨玉好笑的看著金子傑,“他還真的答應了。”
就在今天早上,掌門那裡送來了李二娘的弟子玉牌,她現在已經是變異峰的真傳弟子了。
其實如果沒有火鳳真君的阻攔,這塊弟子玉牌早就應該送過來了。
“也是你們,能想到這種損人的主意。”顧無言笑著搖了搖頭,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間看著金子傑。
“對了子傑,你已經築基巔峰了?”
金子傑心中一慌,連忙咳了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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