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師徒關係和諧,毫無即將大逃亡的緊張氣氛,而此時的阮家,有人卻高興地差點上了天。
“真的?她有九尾鳳凰的事情已經全城皆知了?”
“是的,依奴婢所知,外麵很多年輕修士都組了團,說是要去看看了九尾鳳凰,順便向薑仙子討教討教。”
至於討教到最後,那九尾鳳凰的主人會是誰……
阮夫人樂嗬嗬的,“那麼多的天之驕子,甚至還有元嬰期的修士,我就不信沒一個不對九尾鳳凰心動,可總算出了我心頭的一口惡氣。”
阮夫人早就看薑汾不太順眼了。
之前認了她兒子做義父,來到阮家也不給她請安,她就對這個姑娘觀感不太好。
現在還把兒子害到如今這步田地。
她嫁了個好丈夫,有個好兒子,從年輕到現在基本沒遇到過什麼過不去的坎,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吃了這麼大的鱉。
若不是因為薑汾是變異峰的人,丈夫阻攔著,阮夫人早就找上門去了。
“這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咱們阮家有沒有小輩也對鳳凰感興趣,你……”
“母親。”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
阮夫人的笑容一頓,麵上閃過了一抹不可置信來。
大門打開,阮天恭敬地攙扶著一個穿著白袍大袖的人走了進來。
“兒啊,你有沒有事?出關了怎麼不事先說一聲,母親也好去接你。”
掃了掃阮辭的臉,她心頭一驚。
這狀態,怎麼比閉關前還要糟糕了?
“你的心魔……”
阮辭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忍耐著喉嚨的咳意,淡淡的道。
“心魔難除,母親不必掛懷。”
才短短的一段時間,他的腦袋上已經長出了幾縷白發,看得眾人觸目驚心。
阮辭不在意的把頭發撩回去,偏頭看著阮夫人。
“母親方才說,要去找誰?”
阮夫人隻覺心頭一涼。
她擔心著,掛念著,唯恐兒子走火入魔出了什麼狀況,擔憂的連覺都睡不好。
可兒子出關後的第一件事,問的竟然是薑汾。
她擦了擦眼淚,“確實有傳言說,你那位前義女薑汾,來到了咱們阮家的地界。”
聽到這個名字,阮辭有過那麼一刻的恍惚,隨即斂下眼眸,神色淡淡的。
阮夫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
彆看她叫嚷得很歡,可在兒子麵前,阮夫人向來沒什麼話語權。
幾十年前把兒子逼得離家出走,她不是不心虛的。
“母親隻是心疼你,你和變異峰的那位……咱們其實是沒什麼錯的,雲景都來找了你的麻煩,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何必如此掛懷?”
“要不然咱們把薑汾姑娘請過來,好好談談……”
“不必。”阮辭打斷了她的話,神色淡淡的,“不用去找她。”
他抬頭看著阮夫人,“事已至此,阮家族人,誰都不許打擾她的安寧。”
被兒子這樣的眼神看著,阮夫人手腳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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