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遷很不理解她在年齡這件事上糾結。
“才34多而已,不算什麼的。”
薑汾厭厭的:“是嗎?”
“對啊!”他睜著1雙真誠的大眼睛,那張嫩的能掐出水來的臉蛋滿是認真。
“我都快40多歲了,師傅還整我不懂事兒,追著我滿身的打……咳咳,反正年歲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咱們起碼還能活個幾千年,何必糾結這短短十年?”
“我覺著,你大概還是閱曆太淺了,隻以為十年是很了不得的事情。”
“是嗎?”
薑汾覺得好像有道理。
十年咋1聽很長,但是和幾千年比起來,卻好像又算不得什麼了。
想到這裡,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溫子遷:“你又歎什麼氣呀?”
“你不懂,我欠了1個討厭鬼很大的人情。”
感受到體內磅礴的力量,甚至馬上就要突破元嬰後期,薑汾無奈苦笑1聲。
對於白熙的人品和在感情上的作為,她是很不喜的,但這件事明顯她欠了白熙1個天大的人情。
以後該怎麼還呐!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你在這上頭給我簽個字。”
溫子遷和薑汾很久沒見了,總覺得小姑娘這些年變了很多,性格更加的琢磨不透。
他疑惑著,卻也接過了薑汾遞過來的紙筆,看都不看的,在上頭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身
薑汾樂了,“你倒是心大。”
雖然現在的人更習慣用天道誓言來表明誠心,但簽名也是有1定的約束意義的。
聽說溫子遷最近在競爭少穀主之位,怎麼連這點防備意識都沒有?
溫子遷很是大氣,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1顆梨咬了1口。
“你又不能賣了我,我怕什麼?”
論天賦,論修為,論後台,薑汾哪樣都比他強,要是有什麼擔憂的,也該是薑汾擔憂才對。
隨意的擼了1把小姑娘的腦袋。
“好歹我也是你的義兄,要做什麼直接吩咐就是。”
對他的信任很是受用,薑汾哼哼1聲,也不計較他觸碰自己寶貴發型的行為了。
當著溫子遷的麵把這張紙折了起來,放進信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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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遷看信封上寫著大大的3個字。
【告狀信!】
溫子遷:???
薑汾把信貼上了飛劍傳書,還不放心的弄了個防雨防水的的陣盤。
眼看著飛劍傳書安穩的飛走了,這才聳了聳肩,大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