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辭斂下眼眸。
“我想見見她。”
這些話,比他想象的還容易說出口。
薑汾也並沒有惱怒的神色,臉上甚至平淡如故,她親手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
“我能問問,你為何現在才來?”
李二娘已經做了她20多年的弟子。
對於修仙者來說,20年不長。
但已經是凡人的小半生。
既然對親生女兒如此掛念,甚至能冒著被羞辱的風險再次來到變異峰,為何早不來?
阮天:“師妹你不知道,師傅他是有苦衷的……”
“阮天。”
阮天憋屈的閉了嘴。
宏文看著阮天紅了的眼睛,又看著似乎有些歉意的阮辭,最後將目光放在自家師傅平靜的臉龐上。
“你們搞什麼幺蛾子呢,有什麼話說就好,遮遮掩掩的不是阮家的家教吧?”
他的話語中帶著火氣。
和平日裡敦厚的性子完全不同。
阮天可以貿然開口打斷薑汾的話,話語中還帶著怨念。
薑汾卻不能真的自降身份,以化神之尊,峰主之位,和阮家的一個弟子論道理。
這無關個人尊卑,而是變異峰的臉麵。
這個時候,就該他這位做弟子的不懂事了。
宏文:那些權謀小說果然沒白讀嘿嘿~
“有話語還請直言,我家師傅忠孝敦厚,又不是會為難人的性子。”
薑汾都忍不住看向了宏文。
果然是為了二娘,心亂了嘖嘖。
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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