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便讓王十直呼“霧草”——
人家是開銀行的。
他娘的。
咱能不能講點道理?
國家都沒幾家銀行。
這年月什麼人才能開銀行啊?!
這件事是怎麼實現的,王十至少在腦子裡做過一百次推演,沒有一次能邏輯閉環。
他不信開銀行這麼大的事,上麵連銀行背後的老板是誰都沒搞清楚。
多方渠道的信息都顯示,這位李先生,是個正兒八經的同誌……
王十不敢讓人家開口,雙手捧著白瓷酒盅,接住林新甲倒的酒後,主動詢問:“您找我,是有事讓我辦嗎?”
表情是一副“但聽吩咐”的模樣。
李建昆和他碰過一杯後,才說:“知道青藍會嗎?”
王十怔怔後,點點頭。
“說說。”
王十放下空杯,像彙報工作樣:
“這三個字很隱秘,明麵上沒有出現在任何地方,隻有和他們打過交道的人,才知道。
“我和他們打過一次交道。
“一次倒彙的時候。
“當然,他們吃大頭,我賺個辛苦費。
“他們這群人,年齡都不大,來自全國各地,主要是北方,但是能量非同小可,家裡的背景很硬很硬……”
王十這麼一說,李建昆便懂了。
二代。
這年頭還沒有富二代。
是什麼二代不言而喻。
事實上,在李建昆的“信息庫”裡,這也不算什麼新聞。
上輩子道聽途說過,這年頭確實有不少二代當倒爺。
隻是不清楚,還有二代們抱成一團。
王十話音落下後,李建昆又問:“知道嬴公子嗎?”
王十遲疑一下,才點點頭,嘴唇翕合,明顯有些欲言又止。
“不會有人知道這些事是你告訴我的。”李建昆說。
王十這才暗鬆口氣:“我、見過一麵。”
還得是石頭王啊,八十年代比他混得野的人,全國也沒幾個。話說他後麵不是寫過一本書麼,叫《野蠻生長》。
李建昆抿著酒,譏諷一笑:“嬴是假姓吧?”
王十跟著一笑:“哪會有人姓嬴?”
李建昆放下酒盅,身體後仰,靠在沙發背上,雙手環胸:“他其實姓徐對吧?”
“徐?不是不是。”
嗯?
李建昆臉上譏笑一下僵住,半晌後,挑眉問:“到底是誰?”
王十下意識看一眼林新甲。
“你不用擔心他。”
即使李建昆這樣說,王十仍然很謹慎地起身,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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