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強帶來的人都是特戰老手,解決這些熟睡的土匪頭子可以說沒難度。
不大一會兒,沒發出一點聲響,就將賭場裡的土匪頭子清殺一空。
然後就是向外清除哨兵。
臨濟的防守重點,在臨濟的南麵。在那裡修建了許多工事,重兵也布置在那裡,崗哨林立,防範十分嚴密
但在北麵,防守就弱了很多,警惕性也不高。
因為仁義軍要從這裡進攻,必須要突破關強隊伍的防線。仁義軍幾次攻擊關強的防線都折戟沉沙,被關強的隊伍"打死打傷"幾十人。
再說,現在又沒有任何仁義軍要進攻的征兆。因此防守十分鬆懈。
在有些地勢險要處的哨所,完全能提前預警。但誰也沒想到危險來自內部。
黎明兩、三點,正是沉睡的時候,一個一個險要處的哨所無聲無息地被拔除,一切順利得不能再順利。
發出了信號,很快埋伏在附近的部隊就上來了。
部隊有數百人,關強的手下化身向導,按計劃撲向各個既定目標。
部隊進去了好大一陣,依然沒有聽到槍聲,但這是好事。說明敵人還在沉睡之中。
終於第一聲槍聲響起。接著在臨濟場上的各個方位都響起了槍聲。
同時臨濟場外正麵戰場,想起了滴滴答答的軍號聲。遠處黑暗中確定進攻方向不出現偏差的幾堆大火燃起。
此時的臨濟場,已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修建的防守公式。起不到1點作用。土匪武裝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抵抗。
臨濟的陷落,沒有任何懸念了。
前去當向導的手下回來了,關強和兩個來自偵察總部的同誌帶領他們來到直屬部隊的營地。戰士們蜂擁而上,忙問究竟。
“這哪像打仗,純屬搞起耍嘛,我們衝進他們的原地,那些人睡得跟死豬一樣,有個戰士還挨了一耳巴子。”
“咋回事呢?”人們充滿好奇。
“戰士把那個當官的弄醒,那當官的迷裡糊塗也沒看清楚是準,抬手就給戰士一巴掌,戰士都懵了,沒想到在那情況下敵人還敢打他。”
結果咋樣?
還能咋樣?幾刺刀就捅死在床上。
"各個部隊都到了目標點才行動的,這次來的部隊顯然接到我們的情報後進行了模擬訓練,就是沒有我們帶路也會順利到達指定地點。"
正在七嘴八舌,關強發話了:“好了,我們要撤了,我念到名字的同誌留下來回總部報道。”
"隊長,為什麼呀?"
"為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一個死傷都沒有,換你你信嗎?記住,我們是特種作戰。這次我們能取得這麼大的戰果,就是因為出其不意。
所以這次,不但有人員死傷。還有人被俘,你記住,雖然你們離開了但依然是我們這個戰鬥集體中的一員,所謂被俘的同誌依然在為我們提供掩護,那是你們新的戰場。
現在聽我宣布離開人員名單,過後這些同誌聽候總部派來的這兩位同誌安排。"
還有我們撤退的同誌,不要把自己打整的那麼光鮮,我們這是在逃命,該怎麼做你們都是老偵查員,不用我教。
天色已明,一個叫胡滿倉的營長過來接洽。
胡營長熱情的握住關強的手。"偵察隊的同誌們辛苦了,有了你們,這場戰鬥顯得如此簡單。張順已被活捉,我們幾乎沒什麼傷亡就占了臨濟,現在一部去攻占平樂,一部就是我們,在你們的帶領下去接收火井、大同。"
計劃是早就擬定好的,但細節需要當事雙方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