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還在回蕩。黃二哥望著遠去的隊伍。不僅感慨道
"這世道真的要變了。"
……
經過十多天的治療,今天到了蕭紅出院的日子。
身體還是虛弱。主要是慢慢調養的問題。
紅宜忙前忙後,辦著各種手續、拿藥、問醫生注意事項。
蕭紅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感覺紅宜對她的態度有些奇怪。
自從醒來以後,紅宜隻要不上課就在這裡看護她。
每天不是雞湯就是魚湯,或者是豬蹄燉湯,粥煲的軟軟的。
還扶她上馬桶。為她倒屎倒尿。
沒事的時候就陪她聊天。給她講現在的局勢和正在做的工作,並且給她讀報紙。
這不對呀,按說像自己這種級彆的乾部應該有專人護理的。再是姐妹也沒有這種好法,雖說同誌之間關心是應該的,那也不至於放下工作,天天守在這裡吧。
而且兩人的關係並不是特彆好。以前在萬工,即使住在一個屋簷下。兩人的關係也不是很密切。
兩人雖說都是高層,但各有各的工作,連見麵都很少,純粹就是同誌關係。
再加上夏平的原因。在蕭紅心裡總認為是紅宜搶了他的人。雖說原因她知道,但心裡還是結了一個疙瘩。
所以兩人並沒有什麼來往與交集,講交情更沒有。
現在紅宜對自己這麼好。像對家人一樣。這到底是為什麼?
蕭紅的心裡有了個疑問。
從自己醒來以後,紅宜總是妹妹,妹妹的叫著他,很有一家人的感覺,讓她不明所以。
也許是因為我救了夏平的原因吧,作為夏平的妻子,紅宜想報答我。
但現在出院叫自己回她家去住,她好照顧我,這就更有點過了。
蕭紅拒絕了紅宜的請求。
張二爺和楊雲之來了,自從蕭紅受傷以後,很少有高層來看望他。
不是不想來,而是來不了。
戰爭過後,萬乾的事集中在一起。每個仁義社的乾部忙得飛起,希望變成兩個人來工作,每天睡覺隻有三四個小時,其餘都在工作中。
蘇稽首長歐陽明和羅方舟來過一次,待了十分鐘就走了。
張宜山基本上已退居二線。負責諮議局,而羅方舟調到中樞負責統戰工作。
紅宜給肖紅講過,肖紅本身就是高級乾部,對他們的工作很清楚,當然理解。
紅宜見二人來到,寒暄過後,帶上門出去了。
二位老人先噓寒問暖一番。然後談到正事。
張宜山道:“蕭紅,你知道夏天守了你兩天兩夜嗎?要不是夏平,很可能你就再醒不過來了。”
“啊,怎麼沒人給我提起過?”蕭紅倍感吃驚與意外。
張宜山講了整個過程:“……當時我、紅姨還有衛兵和醫護人員都知道整個過程。”
肖紅不知道還有這樣曲折的過程,張著嘴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是一個苦命的好孩子,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親人。我是夏平的乾爹,雲之先生是你的師傅,也算是你的長輩。
我專門把他找來。講了這個情況。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代表夏平正式向你提親。”
震驚之餘蕭紅一下欣喜若狂。幸福來的如此突然。讓蕭紅有些不敢相信。
蕭紅突然回過神來,原來紅宜這幾天照顧她,是把她當成了家人,這就不奇怪了。
她心怦怦直跳,哪怕是長期跑江湖,又是高級乾部善於應酬,此時也臉色緋紅,低著頭細聲說道:“但憑兩位老人家安排。”
“你師傅說你孤苦伶仃。想給你辦場盛大的婚禮。但是我沒同意。”
“畢竟現在仁義社還處於艱難時期,各種問題都交織在一起,還有很多烈士剛剛犧牲,現在辦婚禮並不適合。我想就我們兩家人在家裡做頓飯吃吃,把關係定下來了,你覺得怎麼樣?”
“嗯,我聽乾爹和師傅的。"
張宜山對著門口道:“紅宜你進來吧!”
門打開,紅宜站在門口叫了聲"妹妹。″
這一聲妺妹又把蕭紅叫了個大紅臉。她低聲道"姐姐。"
紅宜上來摟住蕭紅,笑著道"走,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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