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劉原俊一起。收購了一家機械廠。機械廠實際上是一家兵工廠。年前西川總督采購設備辦了這個軍工廠。可由於大清武器來源繁雜,武進不一。再加上管理混亂。官員中飽私囊。等等因素。兩年就垮了。
以後總督換人,工人技術人員流失,漸漸再沒有人提起。
兩年前這工廠被一個富商與官府勾結,以極低的價格買下來。開場以後也是虧。最後就想把它賣掉。
劉原俊牽線工廠賣給了羅德生。那商人說的是賣工廠實際上是賣的這一大片廠房地。
九眼橋河邊,錦江茶苑。
這茶館比較高檔,沿河邊一排的桌椅。進了茶院,還有幾進院子,院子也很大,在這裡可以聽戲,也可以聽書,還可以吃講茶。
這裡是水碼頭。也是袍哥的公口。南來北往要在這裡求生活的。就會在這裡拜碼頭。
江舵爺處理完事務。懶洋洋地躺在竹椅上閉著眼想事情。7,8個打手保鏢散在四周。
“劉大爺來啦,找我家江大爺嗎?好,請稍休息,我這就去通傳。”
在手下打招呼的時候,江舵爺也已經聽見了。但他沒有動。等著通傳的來報告。
等通傳後,江大爺才仿佛剛被通傳吵醒一般。起身就像劉大爺走來。
"劉兄,今天是哪個風把你吹來啦?"
那叫劉哥的道:"唉,好久沒見你,想你了唄。就來看看你今天在乾啥子?"
“你想我?你哪次過來找我,不是騙吃騙喝。”
“我們是在打爛仗。你是大戶,不吃你是哪個?”
“算了喂,越有錢的越叫的凶。”
兩人一陣寒暄,坐了下來,劉舵爺叫劉昌強,乃蓉都東門一霸。
彆看劉昌強和江舵爺兩個人勾肩搭背仿佛親密無間。實際上兩個為了爭地盤,手下肇口角孽經常打架,但相互間麵子還是要的。
江舵爺給劉昌強要了一碗好茶,呷一口隻叫好,這是今年的新茶。
“什麼時候給你送來的新茶,我咋沒有呢?”
這是嘉州今年上市的新茶,還是羅歪嘴給我介紹的賣家。
有好東西怎麼不給我介紹呢?你叫他也給我送點過來。
我的生意又不是賣茶葉的,憑啥給你送點過來?他也是替彆人牽線。連誰都不知道。
那個送茶葉的說今年雨水太少。茶葉的產量也降了不少,要我們他的收成不高。所以明前茶都不好搞,要漲價。
在我蓉都府他還想漲價。他不想吃米了。
誒,你彆說。今年從過年以來就沒下過雨。我們這裡有灌縣的灌慨′。還好說一點。那地方我看今年就惱火了。我們要不要?押一點米起來。
米這段時間也在漲。
你說是羅歪嘴給你介紹的。羅歪嘴現在在乾嘛?
他呀,忙的腳不沾地。前幾天他的商號開業,我還去了。哦,規模整得大哦,賣皮衣皮褲皮鞋,賣山貨的都有藥材等。
他到底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錢?還有他們以前是打洋教的案子。怎麼現在就不追了呢?現在連官府都不管他們了。這一定有問題。
兩個人一麵喝著茶,一麵交流著信息。羅歪嘴現在在找原來機械廠的工人。你彆說,還找到了一部分。
那個機械廠就是坑。哪個都不要,他把它接手了過來,我看懸火。
要不了多久就會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