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李恪可就真的冤死。
“對了,你怎麼不讓嫂子陪你來,她要在的話,可不得把杜荷嚇得尿褲子。”李恪又問道。
趙辰麵色微微一變,喝了口水佯裝淡定。
其實李若霜是要跟著來的。
可她現在跟自己說話,一開口就是一個寶。
趙辰怕杜荷沒尿,自己先尿了。
小娘們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學著武珝那小丫頭片子為難自己。
“我相信你的實力!”趙辰與李恪笑道。
李恪一聽這話,這麵上瞬間就露出激動的神色。
“先生你就放心吧,有我李恪在,肯定把杜荷那小子的令一條腿也打斷。”
杜荷:“???”
杜荷被人扶著走到自家大廳,聽到李恪的話,差點就沒叫人直接打死前麵這兩人。
在自己府上,揚言把自己另一條腿也給打斷,這世上有這麼囂張的人嗎?
“趙郡公好大的威風,在某家裡,把某的另一條腿打斷。”
“既然如此,請趙郡公動手。”杜荷坐在凳子上,伸出另一條不曾受傷的腿。
趙辰與李恪示意。
李恪悻悻的笑了笑。
他不過是那麼一說嘛,誰知道就讓杜荷聽到了。
“杜荷,我們先生奉了父皇的旨意,來為已故萊國公作畫。”
“待淩煙閣修建完畢,將畫像請入閣中。”
“你長兄杜構,怎麼不見?”李恪與杜荷問道。
卻是把話題轉到今日他們來的目的上。
這要是糾結在杜荷的腿上,李恪真覺著自己會被趙辰這家夥唆使著,去給杜荷的另一條腿也給打斷。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到時候皇帝還不得摁死他李恪。
“兄長出了門,畫像的事情,我可以做主!”杜荷望著趙辰,沉聲說道。
他心中在想,趙辰來上門作畫,八成是要為難自己。
若是趙辰把自己父親的相貌畫的太過難看,他杜荷說什麼也不會輕易讓趙辰走的。
“行吧,直接開始吧,我會依照你的模樣,結合你對已故萊國公的描述作象。”趙辰微微頷首。
與杜荷不想見自己一樣,趙辰也不想見杜荷。
杜如晦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生出來一個如此沒有腦子的家夥。
李恪從行囊裡掏出一些工具。
卻是他自己都從未見過的。
“說吧。”趙辰與杜荷揮手,麵前李恪已經幫忙鋪好了畫布。
“父親他……”杜荷懷疑的望了眼趙辰,卻還是緩緩說著杜如晦的長相。
趙辰點頭,手中的畫筆不斷在畫布上勾勒。
李恪望著眼前畫布上出現的模樣。
他雖然不記得杜如晦的長相,可趙辰在這裡畫布上勾勒出來的模樣,與杜荷倒也有五六分相似。
“先生,母後寢宮的那副畫,不會就是你畫出來的吧?”李恪小心翼翼的問了趙辰句。
李恪是見過立政殿裡的那副畫的。
李恪可以拍著胸膛說,自己這輩子都沒見過那般逼真的畫。
便好似長孫皇後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遠遠望去,好似活人。
“嗯。”趙辰隻是應了一聲。
雖然麵前站著的是杜荷,這個家夥讓自己感覺很不爽。
可子也不能因為這個,而故意醜化杜如晦不是。
趙辰不是那樣的人。
杜荷說著自己父親的模樣,衣著。
沉默好久一會,趙辰才聽他問了一句:“我還能再看看父親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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