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三十滴天靈水請陸長生出手!陸長生無量神通,威壓虛靈山!
轉眼間,就到了虛靈山開啟的時候。
懸壺真人直接釋放出了一艘飛舟法寶,笑著對陸長生等人說道:“諸位,走吧,去虛靈山。”
陸長生、火雲尊者都跳上了飛舟。
於是,飛舟迅速啟程,化為一道流光,離開了壺仙宗。
壺仙宗到虛靈山,顯然需要一段時間。
陸長生站在飛舟上,與火雲尊者一起討論武道。
這段時間,雖然僅僅隻有短短幾天時間,但陸長生與火雲尊者,兩人卻好像一見如故一般。
相處十分融洽。
尤其是,火雲尊者想要切磋一番,見識一下無量神通。
陸長生自然應允。
外人對於兩人切磋的結果,不得而知。
連懸壺真人都不知道。
兩人屬於閉門切磋。
不過,這次切磋過後,火雲尊者與陸長生之間的關係更和睦了。
時常在一起討論武道。
幾乎是知無不言。
仿佛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火雲道友,你這次去虛靈山,據說是為了鑄造聖體的材料。”
“敢問,這鑄造聖體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剛剛凝聚無量神通,對於如何成就武聖,都還是一竅不通,火雲道友可否解惑?”
陸長生開口問道。
其實,之前他在壺仙宗與火雲尊者閉門切磋。
勝負毫無懸念。
自然是火雲尊者敗了。
儘管火雲尊者的神通很強,三門頂尖大神通配合,簡直無往而不利。
麵對神通境武者,火雲尊者才是真正未嘗一敗。
可是,僅僅一招,火雲尊者就敗了。
無量神通一出,當真無可匹敵。
火雲尊者甘拜下風。
也正是這一敗,反而讓火雲尊者把陸長生當成了“同一類人”。
那是俯瞰眾生,有望聖者!
因此,兩人才成了“至交好友”。
陸長生詢問火雲尊者武道方麵的問題,火雲尊者也不會藏私。
“陸道友,你已經凝聚出了無量神通,遲早都會走上鑄造聖體之路。”
“要想成就武聖,必須鑄造聖體。所謂聖體,其實就是通過種種外物,讓我們的肉身提升至契合我們神通的地步,然後讓神通與聖體融為一體。”
“到時候,偉力歸於自身,一舉一動都攜帶著神通之力,真正驚天動地,武道通神!”
“比如,我野心很大,想要鑄造三種大神通都能夠容納的聖體,就需要很多珍貴的材料。比如,這一次壺仙宗答應我的條件,一滴化丹液,就給我一斤火紋砂。”
陸長生恍然大悟。
偉力歸於自身!
這是武者一直以來的本質。
是武道之基!
其實從道基開始,武者的肉身就不怎麼提升了。
武者開始感悟法則。
開始推演神術。
最終掌握了神通。
但並不是肉身不重要。
肉身是武者的根基,又怎麼可能不重要?
到了武聖,要鑄造聖體,就相當於把肉身提升到與神通契合的地步,從而與神通融為一體。
到時候,達到“我即神通”的地步。
而聖體強大與否,與自己凝聚的神通有關。
還與神通的數量有關。
比如,可以選擇契合一門神通的聖體。
也可以像火雲尊者一樣,有野心,想要鑄造容納三門頂尖大神通的聖體。
一旦成功晉升武聖,那麼火雲尊者必定能夠成為頂尖的武聖之一。
潛力無限!
“謝火雲道友解惑。”
陸長生恭敬的行禮。
“哈哈,好說。”
“我觀陸道友,隻怕不止一門無量神通那麼簡單吧?”
火雲尊者眼睛望著陸長生,目光中精芒閃動。
陸長生不置可否,微微一笑道:“果然,還是逃不出道友的火眼。”
“陸某還有兩顆神通道果沒有蛻變成神通,這一次來到壺仙宗,就是為了賺靈石購買天靈水,讓道果蛻變成神通。”
火雲尊者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有兩門神通道果?”
“以道友之天賦、心氣,這兩顆神通道果一定非同小可,莫非也是無量神通?”
陸長生沒有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他現在不怕暴露了。
他已經是神通境武者,而且還是頂尖武尊。
武聖之下,他不會有任何危險。
就算三門無量神通暴露了又如何?
眾人隻會感歎他的天賦卓絕。
火雲尊者不說話了。
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三門無量神通!
這簡直不可思議。
火雲尊者自身就是三門頂尖大神通。
他自問,也是曆經了艱辛,甚至還有很大一部分運氣,這才能夠凝聚出三門頂尖大神通。
而陸長生呢?
更勝一籌,凝聚出了三門無量神通!
“歎為觀止,真是歎為觀止。”
“果然,聖土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倒是老夫坐井觀天了。”
火雲尊者感歎了一番,倒是頗為灑脫。
“嗡”。
忽然,飛舟一震。
“虛靈山到了!”
懸壺真人的聲音傳來。
陸長生與火雲尊者都急忙起身。
他們看到下麵,一座龐大的山脈,綿延不知道幾千裡。
飛舟緩緩落地,到了山腳下的一片空地。
這裡居然已經有了許多武者以及金丹真人。
“是壺仙宗。”
“那是火焰宮的火雲尊者吧?”
“不錯,就是火雲尊者,頂尖武尊!壺仙宗上次在虛靈山顆粒無收,這次恐怕是急了,居然說動了火雲尊者。”
“算算時間,壺仙宗有好幾位金丹大圓滿的真人,都等著化丹液,化丹成嬰呢。所以壺仙宗,這次算是下了血本,不惜一切代價了。”
“不過,隻有一個火雲尊者的話,也不一定能獲得多少化丹液吧?”
“火雲尊者雖強,但頂尖武尊,也有不少不遜色於火雲尊者,甚至更強。”
“咦?與火雲尊者並肩一起的武者是誰?火雲尊者心高氣傲,可不會隨便和其他武者結交,而且看樣子,此人地位也很高,懸壺真人的態度都非常客氣。”
“還真不認識,一個陌生麵孔。我感受到其生命氣息,似乎還很年輕?”
一時間,一道道的目光都落在了陸長生以及火雲尊者的身上。
“對了。”
“虛靈山很大,按理說想要碰麵都不容易。”
“但還是要小心。一些武者,如果沒有獲得足夠的化丹液,說不定就會動一些歪心思。”
“截殺其他武者,獲得化丹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懸壺真人傳音道。
這種事雖然發生的比較少。
畢竟,能進入虛靈山的,又有哪一個是弱者?
都有保命的手段。
想要斬殺對手也不是那麼容易。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火雲老鬼,沒想到你也來了。”
“怎麼,鑄造聖體的材料不夠?”
一名魁梧老者,忽然開朝著火雲尊者開口道。
“嗯?”
“趙懷山,老夫不就是殺了伱的一些徒子徒孫麼?”
“怎麼,心有不甘,還是心懷憤懣?那就來吧,老夫就在這裡,能殺了老夫,我保證火焰宮不會找你麻煩!”
火雲尊者眼神一冷。
他也懶得與趙懷山虛與委蛇。
他們之間有恩怨,甚至恩怨還不小。
趙懷山臉色一沉。
被這麼多人看著,他也要臉。
可是,他沒有把握擊敗火雲尊者。
更沒有把握斬殺火雲尊者。
否則的話,他早就動手了,哪裡還需要等到現在?
“怎麼,你怕了?”
“你不敢,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有什麼恩怨,就在這裡解決!”
火雲尊者對陸長生一直都和顏悅色,絲毫看不出脾氣暴躁。
可現在,麵對趙懷山,火雲尊者可是一點也不慣著。
“轟隆隆”。
頓時,火雲尊者動手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殺招。
三門頂尖大神通,瞬間鎖定了趙懷山,鋪天蓋地朝著趙懷山而去。
“火雲老鬼,你敢……”
趙懷山臉色大變。
可是,恐怖的神通之力,卻已經鎖定了他。
即便趙懷山想逃都不可能。
“青墨真人、景雲尊者,火雲老鬼太放肆了……”
趙懷山口中喊出了兩個名字。
青墨真人乃是赤霞仙宗的金丹真人。
這一次就是赤霞仙宗招募了趙懷山,前往虛靈山爭奪化丹液。
至於景雲尊者,這是一尊頂尖尊者。
不比火雲尊者差。
而且,是這一次赤霞仙宗招募到的諸多神通武者當中的最強者。
也與趙懷山有舊。
“火雲尊者,虛靈山即將開啟,你現在這麼肆無忌憚的動手,有些過了。”
景雲尊者開口了。
伴隨著景雲尊者的話音落下,一股強大的氣息升騰而起。
“轟”。
景雲尊者同樣釋放出了神通,與火雲尊者的神通狠狠碰撞到了一起。
兩大頂尖武尊神通之間的碰撞,動靜何其巨大?
許多武者、金丹真人,甚至都急忙後退一段距離。
神通的餘波,浩浩蕩蕩傳向了四方。
光是感受到其波動的氣息,就令人心悸。
“真是可怕,景雲尊者與火雲尊者,可都是未嘗一敗的頂尖武尊啊,他們凝聚的都是大神通,這樣硬碰硬還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景雲尊者更強,還是火雲尊者更勝一籌?”
“現在虛靈山都還沒有開啟,兩位頂尖武尊就硬碰硬大戰了。嘖嘖,這一次虛靈山隻怕不簡單啊。”
許多人都議論紛紛。
他們都抱著一副看熱鬨的心態。
隔的遠遠的,望著大戰的雙方。
這時,赤霞仙宗的青墨真人開口了,他直接對著懸壺真人說道:“懸壺真人,你們壺仙宗這是什麼意思?虛靈山都還沒有開啟,兩大仙宗就要動手了?”
懸壺真人則搖了搖頭道:“青墨真人言重了,這是火雲尊者與趙懷山的私人恩怨。我壺仙宗隻是與火雲尊者有一個短期的約定罷了,就是為了化丹液。”
“至於化丹液之外的私人恩怨,我們壺仙宗不過問。”
青墨真人也沉默了。
的確,這是武者之間的私人恩怨。
理論上,其實與兩大仙宗無關。
何苦要插手?
看到青墨真人無動於衷,趙懷山立刻來到了景雲尊者的身旁。
景雲尊者眉頭一皺,冷冷說道:“火雲尊者,你我之間實力在伯仲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若是與趙懷山有矛盾,離開了虛靈山再說。”
火雲尊者看了一眼趙懷山。
真要離開了虛靈山,他還真殺不了趙懷山。
可是,仙宗不會插手的情況下,他又無法擊敗景雲尊者。
有景雲尊者在,他殺不了趙懷山。
不過,火雲尊者脾氣火爆。
他起了殺心,那就一定得殺掉對方。
忽然,火雲尊者看到了一旁的陸長生。
於是,火雲尊者當即開口道:“陸道友,幫我攔住景雲尊者,三十滴天靈水!”
陸長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立刻回答道:“火雲道友儘管放心。”
三十滴天靈水,不少了。
相當於三十萬塊靈石!
火雲尊者出手就是闊綽。
畢竟出自火焰宮,也是成名多年的頂尖武尊。
三十滴天靈水,對火雲尊者來說不是問題。
而且,這樣的價格,也絕對不至於辱沒陸長生。
“嗯?”
景雲尊者臉色微微一變。
下一刻,陸長生便已經來到了景雲尊者的麵前。
“景雲道友,救我……”
趙懷山瞪大了眼睛。
隻能眼睜睜看著火雲尊者再次動手。
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景雲尊者的身上。
期待景雲尊者擊潰眼前這個不知道名號的武者。
普通神通境武者。
甚至是頂尖神通境武者,隻要不是武尊,那麼景雲尊者輕易就能擊潰。
“火雲尊者!”
“你這是不給我一丁點麵子?”
景雲尊者有些發怒。
至於陸長生?
景雲尊者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
在他的眼中,能做對手的人,隻有火雲尊者。
其他人,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可是,景雲尊者剛剛想要再次出手,阻止火雲尊者。
隻見陸長生手一揮。
“嗡”。
忽然隻見,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