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方心肝一顫,趕緊轉頭看去。
隻見一個年輕且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冷冷地對他說:“這位老夫人明明就還有救,你沒那個本事,就直說你醫術不行,為什麼要騙人家說沒救了?”
顧晚詩一邊說,一邊走到老人身邊,抬手把了下脈。
這一把脈,就更確定了她剛剛的診斷結果。
這位老人如果及時救治的話,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如果馬方直說還有救,但他沒那個本事,說不定老人的孫女和飯店的工作人員可以想彆的辦法。
但馬方竟然騙他們說沒救了,這不是害人嗎?
“真的嗎?”老人的孫女立刻撲到顧晚詩麵前,聲淚俱下,“求你了,救救我奶奶,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你放心。”顧晚詩拍了拍她的手,“我有辦法。”
“她,她放屁!”馬方還在嘴硬,“老夫人分明就是沒救了,你能有多大的能耐?我看她分明就是在裝蒜!”
顧晚詩壓根懶得搭理他,轉頭問一個服務生:“你們這裡是有醫務室的吧?醫務室裡有沒有銀針和相關設備?”
“有!”服務生連忙點頭,“我這就去拿!”
說起來,醫務室裡麵的銀針還是當初他們去買醫療器材的時候順手買的,沒想到今天還真能派上用場了。
在這期間,顧晚詩又讓他們將老夫人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平躺著。
馬方臉色陰沉,在一旁冷嘲熱諷道:“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會相信一個黃毛丫頭,嗬嗬,她懂什麼叫醫術嗎?要是她把這位老夫人給醫治壞了,我看你們怎麼辦!”
他這麼一說,老人的孫女也猶豫起來。
而跟顧晚詩認識的那位女經理也走過來,在顧晚詩耳邊小聲說:“顧小姐,您真的能治好這位老夫人嗎?她可是慕家的老夫人啊!如果出了什麼差錯的話……”
顧晚詩笑了笑,說:“你放心,我知道。”
她剛剛在門口就認出來了。
慕家,是最頂級的豪門。
慕家老夫人之前上過財經新聞,原主偶然間看到過,所以在原主的記憶裡有她。
而顧晚詩在看書的時候,書裡也對慕家提過一嘴。
顧家也算是豪門,可跟慕家這種頂級豪門相比,還是不值一提的。
“嗬嗬,我是這裡的醫生,你們不信我,信她?她是醫生嗎?她學過醫術嗎?”馬方繼續嘲諷,“如果她能治好慕老夫人,我把頭砍下來給你們當球踢!”
“閉嘴。”顧晚詩聽得煩心,“趙彤!”
“是,老板。”
趙彤立刻會意,往馬方麵前一站,陰惻惻地說:“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撕爛你的嘴。”
馬方個不高,又瘦小,因此還真被趙彤給威脅住了,隻能憤憤不平地看著顧晚詩。
他就不相信,一個黃毛丫頭,還真能治好慕老夫人的病!
顧晚詩又看向老夫人的孫女慕安淺,道:“我可以把老夫人救回來,如果你信任我,我拿我的性命擔保;如果你不允許我治……那我也沒辦法了。”
慕安淺看看一臉怒意的馬方,又看看躺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奶奶,她咬了咬牙,道:“我信你!拜托你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奶奶,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都已經這樣了,她也隻能賭一把。
而且,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麵前這個女孩子不一般。
這時,去拿銀針的服務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