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詩畢竟已經有五十分的武力值了。
對付這兩個普通保鏢,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剛剛她都沒要慕澤晟出手,乾脆利落地就把這兩個保鏢給放倒了。
雖然穿著高跟鞋小禮服,但也不妨礙打架狠。
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顧婉禾,再看看史富現在的醜態,顧晚詩的臉色陰沉如水。
她剛要走進去,便聽慕澤晟道:“我來。”
說罷,他便率先走進了房間。
畢竟,史富現在脫得就隻剩下貼身衣物了……
他可不想讓他的晚詩臟了手。
“你,你是慕先生?”史富看著走進來的慕澤晟,瞠目結舌。
在他出國之前慕澤晟就已經在商界大有名氣了,所以他自然認得。
他看上的這個女人難道還和慕先生有什麼關係嗎?那可就糟了!
慕澤晟壓根沒搭理他,直接走到他麵前,拎著他的脖子把他從床上拽下來,然後用力一踹,把他踹到了牆邊。
史富重重地撞在牆上,痛得他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顧晚詩也走進來,趕緊到床邊,檢查顧晚詩的狀況。
她把了脈,便知道顧婉禾是喝下了迷藥,所以才昏迷不醒。
所幸這種迷藥不傷身,等顧婉禾這一覺睡醒,也就沒事了。
放下心來之後,顧晚詩又轉過頭,冷冷地看著史富。
雖然史富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也能看出來她不好惹。
所以他連忙求饒道:“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還以為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
他話還沒說完,顧晚詩順手就拿起旁邊的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
煙灰缸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頭頂,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史富捂著腦袋上的傷口,也不敢發怒,隻能繼續顫抖著說:“饒了我吧……”
“除了你之外,這件事還有沒有其他的同謀?”顧晚詩冷冷地問。
“沒,沒了……”史富不敢撒謊。
這件事確實是他一個人做的。
顧婉禾以前被顧良輝一家壓迫著,也沒什麼機會來這種宴會。
她一直都覺得,能來這種場合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即便有那種心懷不軌的,也不會在這種場合做什麼,所以她心裡沒什麼警惕。
史富派了個手下去跟她說,有事情想跟她聊,她以為是有人想跟她談生意,便跟著去二樓了。
畢竟在宴會上談生意的人還是很多的。
當時顧晚詩和吳總聊得正在興頭上,她就沒有打擾。
到了二樓的休息室,她見到史富,才覺得有些不妙,可已經來不及了。
她被史富強行灌下了迷藥,然後就暈了過去。
“晚詩,想怎麼處置他?”慕澤晟問。
“送他去坐牢。”顧晚詩厭惡地道。
“好。”
聞言,史富驚恐地睜大眼睛。
這,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不僅下手那麼狠,而且,怎麼連慕澤晟都對她言聽計從的?
難道慕澤晟還真要把他送去坐牢不成?
“慕先生,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我好歹也是史家的人,你要是真對我做什麼的話,史家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史富懷著最後一絲希望道。
然而慕澤晟壓根不搭理他。
打了個電話叫人上來之後,慕澤晟才淡淡地開口道:“你以為我會把史家放在眼裡?”
史家其他人,也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像今天這樣的事,他們也沒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