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期眸色冷淡,動了動嘴唇:“喬爺,你自重。”
“什麼叫自重?你教教我?”喬斯年看著她,“三年前你脫我衣服的時候,那叫自重嗎?”
“喬斯年,我就知道你沒醉。三年前的事,能不能彆再提了,我錯了,行嗎?”
每提一次,她的心就像是被紮一下。
他這樣子反複提,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花了三年的時間,她好不容易快從那件事中走出來了,可偏偏,他回來了。
“怎麼就錯了?”
“錯在碰了不該碰的人。”
“葉佳期,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葉佳期納悶了,她怎麼就不負責任了?不負責任的是他好嗎?
他們睡了的第二天,她還沒有醒,他就走了。
她的孩子七個多月了,他得知了,還讓人做掉。
她高攀不上他,可他至於這樣厭惡她嗎?
“喬爺,你醉了,我不跟喝醉酒的人理論。”
“不想理論,那就享受。”
“什麼?”
葉佳期沒有弄懂他的話,但下一秒,喬斯年的手解開她襯衣紐扣的時候,她懂了!
“喬斯年,你住手。”葉佳期掙紮。
最上麵那顆紐扣已經被他解開,他就跟聽不見似的,開始解第二顆。
葉佳期的手被他按著,動彈不了。
但她的小臉已經通紅:“喬斯年,你看看我是誰,我不是你老婆。”
但,喬斯年置若罔聞,修長的手指挑開她襯衣的紐扣。
她越是掙紮,越是會激起他的欲`望。
最上麵幾顆紐扣解開,她那淺色的蕾絲nei衣露出了一部分。
喬斯年喉嚨一動,體內如有火燒。
葉佳期又氣又惱,隻恨力氣不如喬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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