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驍誠懇地在寫信,情真意切,每一個字都是他情感的流露和表達。
足足寫了四頁,蔣驍這才把信放在信封裡。
夜深了,等明天他再讓人送過去。
他知道,溫雪現在不想見她。
……
第二天的紐約下了雨。
溫雪身體好了,她站在窗口看著外麵的雨水,淅淅瀝瀝。
雨珠子沿著窗戶滴落,彙聚成流,模糊了外麵的世界,也模糊了她的視線。
蔣驍就撐著一把傘站在樓下,他看不到她,當然,她也看不到他。
他身體還沒好,這樣來來回回的折騰讓他的胃部很不舒服,至於公司,他已經好多天沒去。
蔣驍今天穿了一件厚實的黑色長大衣,他站在樓下,雨水順著傘沿往下滴。
冬日寒涼。
蔣驍的視線也被雨水模糊,眼睫毛上似乎還掛著霧氣。
下車後,他就走到這棟樓下。
他從大衣裡拿出那封信,交給了一個玩耍的小女孩,又給了人家一顆糖。
小女孩接過信,幫蔣驍送到溫雪的病房外。
溫雪對小孩子最沒有抵抗力,摸了摸她的頭:“小妹妹,誰讓你送信的呀?”
信封上沒有字。
小女孩吃著糖,歪著腦袋:“一個帥叔叔。”
“他在哪裡?”
“樓下。”
溫雪大概懂了。
小女孩跑走。
溫雪拆開信,果然是蔣驍的字跡。
她把信看了,語句誠懇,字字句句間都有真情,他跟她表白了心意,信的最後依然問她,能不能見一麵。
溫雪這才知道,他昨晚上來這兒是被韓小姐和容助“騙過來”的,一個善意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