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今天有沒有聽話?”許深問。
天天點頭:“很聽話。”
“哦,那你先去一旁寫作業,我和你媽媽單獨說幾句。”
天天:“……”
為什麼不跟他單獨說幾句?
剛剛才說過“很聽話”的天天隻好閃一邊去。
黎晚笑道:“你要跟我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特彆想。”
“就這?”
“嗯啊,不夠嗎?你想我嗎?”
“想。”黎晚毫不避諱,點點頭,“尤其是下雨天,特彆想抱著你,和你呆在一起。”
“我也是。”
“不過,許深,你那快中午了吧?你怎麼還穿著睡衣?剛剛起床?”
“被你猜對了,剛起床不久。”
“難怪不帶我回南城,昨晚上出去喝酒了?”
“……”許深隻好招,“就跟秦賀出去喝了一點,不多,真不多。而且,就我們兩個人,再沒有第三個。”
“出息了,一出差就直奔酒吧。你這是出差還是尋花問柳去了?”
“晚晚,老婆,真得就喝了一點點,秦賀可以作證,酒吧老板也能作證。你看我今天狀態是不是還不錯?說明了一點,我真沒喝多。”
說完,許深故意靠近手機屏幕。
隔著網線,他親了黎晚一口:“老婆,麼麼噠,不要生氣。”
黎晚:“……”
“好了,消消氣。”
“我沒生氣啊……”黎晚“噗嗤”笑出聲,“我像生氣的樣子?”
“你剛剛的樣子……像。”
“這點小事……”
“回去給你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