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叔,你好香啊,你用了洲洲的沐浴露。”
晏伽聞了聞自己的胳膊,牛奶味:“隨便拿了一瓶,誰知道是你的,不給用?”
“給。”洲洲還在笑,“但是媽媽的更香哦。”
“專心點。”
“唔。”
洲洲收起笑臉,又埋頭畫畫。
洲洲很快就給三隻兔子塗好顏色,他快樂地捏住畫紙,對準光源:“好看的。”
“……”晏伽懷疑地看了一眼,“你確定好看?這隻兔子為什麼是紅色?”
“它穿了紅裙子嘛。”
“裙子在哪?”
“紅色的就是裙子。”
“那它眼睛為什麼是綠色?”
“因為看到了它最愛吃的草嘛。”
“……”晏伽無話可說。
洲洲快樂地揮舞畫筆,眼睛忽然瞄到晏伽裸露在浴袍外的肌膚,小家夥跟他熟了,一把抓住晏伽的手。
晏伽沒有抽出自己的手,低頭看著小家夥:“乾什麼?”
小家夥指了指他的手腕:“這裡,洲洲給二叔叔畫一塊手表。”
晏伽立馬抽回自己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
“可不可以嘛,二叔叔。”
小家夥顯然是忘了以前惹怒晏伽時的事情,有一點得意忘形。
“你二叔叔有手表,不需要你畫。”
“但是洲洲畫的手表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因為是洲洲畫的呀,買不到的。”
“你要是實在沒事做就去練琴!”晏伽板起臉。
“喔。”洲洲挫敗地放下畫筆,“可以不練琴嗎?”
“你不喜歡練琴?”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