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一年中難得有幾次被娘親允許進來養殖場,可高興壞了,乖乖和自家娘親配合,娘親抓著小羊,她就用奶瓶喂奶。
也就她才有奶瓶,工人們都拿著勺子喂呢。
“娘親你看,它的奶瓶和寶寶的一樣。”
“嗯。”鬱然笑著應了聲。
“它好小啊。”
“娘親小羊它吃奶它就不餓了是嗎?”
“它們的爹爹去哪裡了?”
“娘親小羊它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小魚兒能不能把它帶回家跟它玩?”
看到小羊連站都站不穩,小魚兒好奇得要命,又很開心,吱吱喳喳
問了十萬個為什麼。
鬱然一頭黑線,這小崽子一連說那麼多都不帶喘的,她不累嗎?
可看小魚兒瞪著一雙大大的充滿求知欲的眼睛,她心頭軟乎乎的,不忍心讓她失望,隻好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慕雲淵在宜春山莊後院的樓台上,看到羊舍裡母女倆交頭接耳的,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小魚兒還笑得如此開心。
視線移到小魚兒旁邊的鬱然臉上,隻見她一臉溫柔,笑容明媚。
他仿佛能聽到兩人歡快的笑聲。
他心中鬱悶,活了二十多年,她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
慕劍瞧他看得出神,自那天求娶被拒後,自家殿下就時常這幅表情。
鬱姑娘膽子也忒大,敢拒婚就算了,居然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嫩笑得出來?
自家殿下親口許諾的正妃之位,這放在南鉞國任何一戶人家,都是上趕著的程度,鬱姑娘卻毫不猶豫就拒絕了。
他小心翼翼打量著自家望眼欲穿的殿下,最終好心勸了一句:“殿下,您要過去看看嗎?”
慕雲淵冷冷瞥了他一眼,嫌他多事。
鬱然和小魚兒喂著小羊,就看到工人過來,說是外頭有人找。
“可有說是誰?”
工人搖頭:“沒說呢,就說是東家的朋友。”
“那麻煩你把他帶到前頭的屋子,我這就來。”
“誒。”工人應了聲,轉身出去把外頭的人領到鬱然常用來會客的屋子。
鬱然起來洗手,準備要幫小魚兒也洗,誰知道小魚兒舍不得小羊,小奶音撒著嬌:“娘親,小魚兒想跟小羊玩一會兒,好不好?”
鬱然瞧她喜歡,難得來一次,便也隨了她:“那寶寶跟嬸嬸們在這裡,彆亂跑,一會兒娘回來找你。”
“嗯~”小魚兒彎眉眼應了,也不管自家娘親了,抱著小奶瓶就去找小羊。
鬱然出來才知道來人是溫琿明。
這溫琿明最近老往西溪村來,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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