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靜悄悄的,便聽到慕風在門外請示:“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進。”
慕劍忙過來給他開門。
原本慕風收到慕雲淵的消息,準備去鬱家老宅把鬱家人接進京的,誰知道半路又收到消息,招他回京。
他朝慕劍使了個眼色:到底怎麼回事?鬱家還和宮裡那位勾結嗎?殿下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慕劍努了努嘴:亂猜什麼?
慕風一臉疑惑,進屋來把京城的信一並呈給慕雲淵。
慕雲淵麵無表情接過,一一拆開來看,無非是禦史彈劾了誰,文官和武官又因為一些小事鬥個不停。
還有太後如今越來越大膽,都把手伸到官員任免上了。
慕風沒有去成鬱家的老宅,返回京城一趟,倒是讓他打聽到一個消息。
他猶豫著要不要稟報給慕雲淵,畢竟慕雲淵先前叮囑過要盯著京城的謝家。
可謝家和鬱家自從出事後,明裡暗裡和殷家也沒什麼來往。
慕雲淵瞧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得皺眉,“有事就說。”
慕風之所以糾結,是因為先前殿下讓他們關注謝家的一舉一動,可這些日子觀察下來,謝家好像和殷浩一案沒什麼關係。
不過殿下讓說,他便如實稟報:“前些日子謝侯爺去世了,謝世子已經繼任關內侯。”
慕雲淵眉心一動,老侯爺過世,謝家居然沒派人來接小魚兒回去奔喪?
算起來,小魚兒是謝鬆岩目前唯一的孩子。
謝鬆岩這是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打算認?
哼!這樣的人渣,那女人居然因為他而拒絕當他的王妃?
慕雲淵沉著臉不說話,屋裡氣氛安靜得詭異。
偏偏慕風最近一直在外,不知道自家殿下選妃被拒的事,哪壺不開提哪壺:
“殿下,謝家目前看來和殷浩一案沒什麼關係,鬱家也沒和殷家任何人有聯係,為何還要把他們接到京.....”
他還沒說完,就被慕劍捂住了嘴巴,“你剛回來,還是先洗去一身塵土,臟兮兮的,汙了殿下的眼。”
慕風知道自家殿下有潔癖,被慕劍這麼一提醒,他仔細聞了聞身上,還真的有股怪味。
瞧著書桌前的慕雲淵隻是瞥了他一眼,雖沒說什麼,可他知道自己肯定惹人嫌,便躬身道:“屬下告退。”
“去吧。”慕雲淵隻是淡淡睨了慕劍一眼,便讓他回去。
慕劍假裝看不到自家殿下的眼神,還咧嘴笑了笑。
養殖場裡,鬱然送走殷勤的溫琿明,不禁打了個噴嚏。
也不知道是誰在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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