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月擔心她氣壞了身子,在一旁勸道:“姑娘彆氣,外頭的事,老爺自有安排,姑娘還是安心準備嫁衣吧。”
一說起她的婚事,溫妧更是生氣。
雖說家裡給她定的是當朝太後娘家的侄兒,家門顯赫,可是這世上哪有男子比得過攝政王?
若不是鬱然這個農婦,攝政王怎麼會如此狠心對她?
她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氣衝衝去溫琿明的書房質問:“長兄為何要給那農婦送禮?難道長兄也被那農婦勾得沒魂了嗎?”
溫琿明看她氣洶洶的樣子,仿佛被人說中了心事,煩躁地嗬斥:“你胡說什麼?不在院子裡好繡嫁衣,在這裡胡鬨什麼?”
“是我胡說還是長兄真的對那農婦有什麼心思?”溫妧向來看不起溫琿明庶出的身份,再加上對鬱然的敵意,說話更是不客氣。
不屑地冷哼:“長兄也彆想了,那農婦一心想著攀上攝政王,看不上長兄的。”
“你胡鬨!”溫琿明看她不但不知收斂,還越說越離譜,覺得頭疼,不耐煩地喚來門外的隨從:“齊嶄,把四姑娘送回去。”
溫妧不甘心就這樣被趕出去,那農婦憑什麼?
氣得威脅:“長兄,你若對那農婦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就告訴祖母去!”
溫妧聽不進去,她一心不想讓鬱然好過,就憑她的身份,連來溫家當洗腳婢都不配!
“你就是太任性了,以後嫁去殷家,可不能像現在這樣。”
“你跟我保證,不能被那農婦勾引了去!”
溫琿明訓了兩句,可看溫妧根本聽不進去,越發任性吵鬨。
他覺得頭疼,給齊嶄使了個眼色,讓他快點把人弄走。
齊嶄上前來笑吟吟勸道:“四姑娘,小的送四姑娘回去。”
溫妧發了一通脾氣,最終才怒氣衝衝回了自己的院子。
離月少不得在一旁勸解開導,溫妧這才消了氣在院子裡安心繡嫁衣。
鬱然先前給小魚兒做的衣裳,已經到了約定取貨的時候,便帶著小魚兒進城來取衣裳
她一下子就做了十套,選的料子也是輕薄透氣的好料子,掌櫃的有心討好,一個勁兒的誇小魚兒:“小女郎長得水靈可愛,這些料子最配她了。”
又看鬱然今日穿得普通,便拉著鬱然笑道:“店裡剛來了一批好料子,貴客不若也選兩身?”
鬱然日常的衣服多以簡單輕便為主,因為要照顧孩子,還要下廚乾活,有時候還要下地,好料子買回去也少有機會穿。
不過她也不是買不起,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瞧著這些布料確實挺不錯的,便也應了下來:“那便請掌櫃幫我裁兩身。”
“誒,馬上就幫貴客量尺寸。”掌故的看她爽快,輕鬆就做成買賣,眉開眼笑,讓小丫頭拿來尺子,請鬱然去裡間。
鬱然和小魚兒隨著掌櫃進了專為貴客備下的裡間,進來才發現這裡頭已經有人了,而且還是熟人。
這熟人不是彆人,正是溫妧。
“是你?”溫妧顯然沒想到鬱然會來這間鋪子,這是她溫家的鋪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也能來的!
輕蔑瞥了一眼鬱然,就朝掌櫃喝道:“趙掌櫃,我溫家的鋪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就能來的,這是貴客才能來的地方,她一個粗鄙的鄉野村婦,如何能來這裡?快把她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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