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裡多建了兩個小木屋,那是給小白寶寶的寶寶住的。
短短一年,小白已經當了兔外婆,小魚兒親眼看著小白兔從沒睜開眼到長大滿地跑,小腦瓜覺得神奇得要命。
最近小白的寶寶生了一窩三個崽,她沒事就來後院割薯藤喂小白兔。
幸好鬱然在後世不是某西南地區的人,否則這幾窩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恐怕活不到現在。
小魚兒看著兔媽媽身邊圍著一群小白兔,蹲著好奇打量了好久,突然就想起先前送去給江秋娘的那兩隻兔子,“娘,姨姨家的兔兔生寶寶了嗎?”
這個嘛....鬱然也不知道。便說,“娘帶寶寶去姨姨家看看就知道了。”
“好~!”小魚兒聽到要出門,一臉興奮跳起來拍手,眼前的兔寶寶突然就沒那麼有吸引力了。
起身噠噠噠跑回去屋裡,背好自己的小包包和小水壺,托腮坐在門檻上等自家娘親換衣裳出門。
江秋娘自從跟杜庭光打賭後,就一頭栽在胭脂作坊裡,發誓要做一款能打敗若黛的胭脂。
鬱然和小魚兒去江家撲了空,管家忙吩咐小廝趕著馬車把鬱然母女送去綺麗胭脂鋪。
誰知馬車才剛拐過兩個巷子,便停了下來。
“怎麼了?”鬱然察覺不對勁兒,想打開車簾,卻聽到一個粗狂的男聲響起:“鬱姑娘,有些事想請教鬱姑娘,還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
鬱然準備打開車簾的手一頓,光天化日鬨市攔馬車?
車夫看到路上幾個彪形大漢,還用黑布蒙著麵,心中暗道不好。
他為江家趕車不是一天兩天了,這車上還有江家的標識,這些人卻點出裡頭坐的是鬱姑娘,可見他們一出門就被人盯上了。
小聲提醒鬱然:“鬱姑娘,來者不善,坐穩了。”
鬱然看不到外頭的情況,但從車夫嚴肅的語氣中,猜到外頭可能來了好些人。
在車裡點頭:“勞煩老伯了,您小心。”
車夫快速調轉馬頭,想從原路出了巷子返回江家,誰知來人似乎猜到他會這麼做,早有人站在他們後退的路上,舉著手中的刀劍攔住馬車。
馬受驚,揚蹄嘶鳴一聲,把車裡的鬱然和小魚兒甩到車壁上。
千鈞一發之際,鬱然抱住小魚兒,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撞擊。
車夫死死拽住韁繩,想帶著鬱然和小魚兒突圍,奈何對方前後夾擊,巷子又小不便馬兒施展,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大漢圍上來。
車夫年紀大約五十,是江家的老仆,向來忠心耿耿,知道鬱然和小魚兒是江秋娘的貴客,即便在這時候,也沒有扔下鬱然不管。
眼看先頭的男人已經到了近前,車夫縱馬揚蹄,倒把那男人逼退。
不過這可苦了車廂裡的鬱然和小魚兒,又再一次被甩在車壁上。
外頭男人後退幾步,吐了口唾沫,指著車夫罵道:“老不死的,本想留你性命,你如此不知好歹,就送你一程。”
鬱然聽到對方要殺人,暗道不好,顧不得身上疼痛,一把掀開車簾喝道:“住手!你們是什麼人?”
外頭幾個男人皆用黑布蒙麵,隻露出一雙凶巴巴的眼睛。看到鬱然出來,為首的男人冷哼一聲,不客氣道:“隻要你乖乖跟我們走,我就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