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人!宿主大人!快醒醒!】
眼看那夥人把鬱然塞進馬車,送進城中最肮臟的窯子後院,小心肝急得團團轉,拚命呼喚鬱然。
可鬱然全然沒有知覺。
那夥人用的藥量太大,她陷入深度昏迷,根本聽不見小心肝的呼喚。
鬱然被扛著扔進一間雜亂的屋子,地上都是灰塵。
“老大,這小娘兒們長得挺不錯的,反正都是要給那些人糟蹋,不如讓哥兒幾個開開葷?“
五人中,有一位身材略胖的男人,舔了舔嘴唇,一臉癡迷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鬱然,朝那大胡子男人說道。
那大胡子男人,就是當時在路上扛著鬱然的,是這幾人的頭目。
他們是道上的潑皮,平日裡燒殺淫掠無惡不作。
這次受人所托,大胡子男人沒想到鬱然一個農婦這麼值錢,對方直接開了一百兩,要求就是讓這女子侍候城裡的乞丐,完事後再賣去窯子裡。
賣的錢他們自己收,想賣多少賣多少。
餘款還沒付,在沒收到錢之前,大胡子男人不想橫生枝節。
看到同伴那副垂涎欲滴的樣子,劈頭一掌就拍過去:“你想什麼?金主說了另有安排,你可彆壞了大家的好事。等領了錢,你去窯子裡想玩多少玩多少。”
那胖男人挨了一計棒槌,哪裡敢哼聲,捂著腦袋退到一旁。
大胡子男人吩咐同伴:“你們,去破廟裡挑幾個活好的來,記住隱秘一點,不要聲張。”
“倒是便宜了那些醃臢東西了。”
同夥有點遺憾,看地上的鬱然,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可那身段凹凸有致,賞玩肯定彆有一番風味。
“管那麼多做什麼,還不快去!”大胡子男人喝了一聲,兩個潑皮忙出門,趕著馬車往破廟趕。
城中破廟住著一群無家可歸的乞丐,長年累月的不洗澡,就是兩個潑皮看了,都覺得惡心。
其中一人嘀咕:“唉,那農婦倒是可惜,若是能讓咱們嘗一嘗滋味,該多好啊。”
“閉嘴吧,趕緊乾活。”其中一人被大胡子男人罵過,不敢再有旖旎的心思。
【宿主大人,快醒醒!】
小心肝眼看外頭拉來了一群臟兮兮的乞丐,急得拚命喚鬱然。
可鬱然依然沒有轉醒,它思來想去,隻好打開一段廣場舞曲,把聲音調到了最大。
鬱然隻感覺到一陣陣難聽的噪音在耳邊回響,震得她耳膜都快要聾了。
下意識就伸手去捂耳朵。
【宿主大人!你醒啦!快起來!那群乞丐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