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人幫到底,便笑道:“姑娘若不嫌棄,在下可以帶姑娘去。”
夥計正忙著,看到有人代勞,陪著笑道:“小的還要忙,既然姑娘和這位公子認識,便和這位公子打聽也是可以的。”
說著便轉身招呼客人去了。
“那便勞煩冷公子了。”
袁三刀還在牢裡,彭五幾人也沒有消息,鬱然還不知道溫琿明的人有沒有在城裡,早一點去府衙早安心,便朝冷思鈺客氣道謝。
“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兄長,跟我你還客氣什麼。”
冷思鈺心情很好,調侃了一句,吩咐車夫備車,便帶著鬱然上了馬車。
彭五等人昨晚好不容易躲開官府的追兵,進了城便在府衙附近守了一夜。
若鬱然沒事,今日一定會來府衙。
眼看天亮了,街上也熱鬨起來,幾人翹首以盼等了半個時辰,終於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府衙門口,車上下來的,正是鬱然。
“五哥,果然讓你猜對了,鬱姑娘果然來了。”
“鬱姑娘看起來沒受傷,不過跟她一起的男子是誰?”
幾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在一旁嘀咕。昨天他們沒有保護好鬱然,若是鬱然出了什麼事,誰來救袁三刀?
看到鬱然沒事,幾人都很開心,唯有彭五一臉警惕看向周圍,“行了,都給我注意點,小心溫家的人。”
他進過牢房見過袁三刀,那些彎彎繞繞的事他不了解,但從昨天得到的消息來看,溫琿明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還不知道他的人埋伏在哪裡,他是絲毫都不敢鬆懈。
府衙門口有很多小攤販賣早點,也有些百姓挑著農家菜來賣,不遠處,還有貨郎沿街叫賣,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鬨。
若是溫家的人藏在人群中,隻怕防不勝防。
其實彭五猜的沒錯,溫家的人確實藏身在人群中。不過今天他們沒打算現身,因為裡頭都安排好了。
就算今天鬱然來了州府,也沒有機會見到州牧。
他們收買了刑房的人,鬱然一介平民,若想告知縣,必定要先挨二十杖。
這些人都是行刑的好手,收了他們的銀子,隻會尋了利害處打,這二十杖下來,她決計承受不了,保證讓她悄無聲息的死掉。
“鬱姑娘來府衙,可是要找人?”
冷思鈺看到鬱然下來馬車就往府衙門口的走去,便跟上去問道。
鬱然神色冷肅,已無先前的輕鬆和善,搖頭道:“是,也不是。”
這倒把冷思鈺弄糊塗了,不過他向來修養極好,對方若不願意說,他便不追問。
等看到鬱然直奔門口的大鼓去,他這才反應過來,她是來告狀的。
還未等他跟上去,斜刺裡便衝出幾個男子,攔住鬱然,不讓她敲鼓。
鬱然瞧著幾人有點眼熟,正狐疑,就看到這些人藏在平常衣裳下的官差衣服。
她一臉警惕,後退了兩步,“你們是知縣派來的?”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娘兒們!”
為首的,正是在外套了一層尋常衣服的梁差役。
他們昨晚沒抓到鬱然,連跟著鬱然的幾名男子也沒抓到,擔心知縣怪罪,便一路追到府衙來。
在外頭守了一夜,就為了今日把鬱然攔下。
“把她帶走!”梁差役揮手,幾人迅速上來架住鬱然往一旁停著的馬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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