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殿下。”鬱夫人得了他親口承諾,心中石頭落地。
不過他到底要如何處置鬱然,她心中沒底,便決定今日把話說明白。
“老婦自知鬱家身份低微,且然兒又曾是謝家婦,如今斷不敢高攀殿下。”
慕雲淵眉心不覺蹙了起來,麵色微沉,默不作聲等她說下去。
鬱夫人道:“隻是她到底生了小魚兒,看在這些年她辛苦養育小魚兒的份上,老婦鬥膽求殿下,若日後殿下納妃,還求殿下放她自由,自由婚嫁。”
慕雲淵心頭一震,放她自由婚嫁嗎?那是不可能的。
他心中不豫,可並不是對鬱夫人,而是屋裡無動於衷的女人。
眼底眸光不覺冷了幾分,抬頭看向書房,聲音抬高了不少,“夫人誤會了,我並未看輕與她。小魚兒是我唯一的孩子,她是孩子的生母,天下有誰能越了她去。”
鬱然在屋裡不是沒聽到他的話,隻是腳下就仿佛生了釘子,邁不動。
“是。”鬱夫人看屋裡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是一聲歎息,他說得夠直白了,就是然兒這孩子,唉.....
慕雲淵眼見書房的鬱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氣悶的同時不免失望,她真是,好得很!
不願再停留在此,匆匆朝鬱夫人頷首便出了院子。
在院門口遇上前來看診的崔大夫,崔大夫看他臉色黑沉,腳步邁得飛快,不由得停下腳步,“殿下.....”
“你去看看吧,讓她多休息。”
慕雲淵腳步不停,隻扔了一句話便沉著臉走了。
留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崔大夫,朝鬱夫人問:“殿下怎麼了?”
鬱夫人不好意思笑了笑,到底沒有明說,請崔大夫去了書房。
崔大夫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慕雲淵,眼見鬱夫人不好說,便也不再追問,取出藥箱,請鬱然坐到一旁。
過了一會兒,眼見崔大夫聽了許久的脈卻不說話,鬱夫人著急,忙問:“怎麼樣,她身子有沒有大礙?”
鬱然知道自己就是昨晚沒睡好,她現在覺得精神充沛得很,哪裡就那麼嚴重?
“就是昨夜沒睡好,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崔大夫想起臨走前慕雲淵的吩咐,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便說:“姑娘未休息好,且身上有寒氣積重,寒邪入體,如今還年輕,身子確實沒什麼大礙,可若不好好保養,隻怕日後會落下病根。老夫這就給姑娘開些調養的藥,姑娘且安心在家休養些日子,把身體調理好,萬不可輕視。。
鬱然一愣,有這麼嚴重嗎?
“我覺得身上也沒那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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