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沒見過先帝,但看方才殿中那些官員的臉色,已經猜出一二。
“嗯。”慕雲淵道:“便他真的是先帝血脈,隻要他是個拎得清的,不要被有心之人挑撥,也可以成為陛下的助力。”
就像他和先帝一般。
就怕人心不足,蛇吞象。
畢竟這孩子一直被藏得很好,他花費了好些精力,都沒找到。
“不說那些糟心事了。”
他這些日子忙起來連鬱然的麵都見不著,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獨處,便不想再提這些掃興的事。
他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此時頭腦有些發沉,揉了揉太陽穴,總算有些緩解。
“喝多了?”
鬱然極少看到這樣的慕雲淵,他平日總是給人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如今看他這鬆懈的模樣,倒讓她有種“從畫上跌落煙火人間”的錯覺。
她看著心疼。
這些日子他早出晚歸,聽說不是住在刑部就是在外奔波,他終究不是神,便是鐵打的身子,也需要休息。
輕柔地扒下他胡亂按著太陽穴的手,她柔聲道:“我來吧。”
慕雲淵怔了片刻,鬱然柔軟又帶著燙人溫度的雙手已經按上他的太陽穴。
兩人離得近,鬱然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臉上,他身子僵硬,渾身一股熱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襲來。
他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長睫撲閃了一下,瞟一眼鬱然,一看便移不開眼睛。
方才在外頭他沒怎麼注意,如今細看了才發現,她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臉頰兩朵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嬌俏可人。
水潤誘人的紅唇就在他眼前,隨著她說話一張一合,他原就漆黑的眼眸此時眨也不眨,定定看她。
鬱然一心想著讓他能舒服些,倒沒注意到他臉上的異樣,隻問道:“好多了嗎?”
慕雲淵舌頭好似打結了般,頓了片刻才啞聲說:“好..多了,有你揉就不難受了。”
鬱然這時候才察覺出他的異樣,停下動作,抬眼疑惑地打量他,“怎麼了?”
慕雲淵目不轉睛,啞聲莫名其妙嘀咕了聲:“還有六天。”
什麼六天?
鬱然疑惑地睜大一雙如水的清眸,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讓他扣住後腦勺,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現在親吻的技術見長,雖不似先前那般急切吮咬,卻少見的仿佛在宣告什麼般,結結實實的讓他啃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又適可而止的在關鍵時刻給鬱然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
鬱然胸腔起伏,俏臉嫣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慕雲淵滿意地看著懷裡嬌媚的女子,彎唇笑得滿麵春風,拇指輕撫過她有些紅腫的唇,低沉的聲音道:“還有六天,我便能把你娶回家了。”
鬱然:“......你倒是記得清楚。”
怎麼有點像她小時候板著手指頭數著放暑假的感覺?
慕雲淵擁她入懷,親了親她散發著淡淡馨香的發頂,低沉的聲音道“如何不清楚?”
說出來不怕人笑話,他可是夜裡夢裡都在想著這一天早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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