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巡回計劃
周圍一圈目光的注視下，蘇杭迅速瀏覽眼前的模擬試卷。
曾經高三上完第一學期輟學，高中的課程，蘇杭基本都已經學完。
這一次，記憶銳化，加上暑期雖然沒有達成最初目標但也將所有課本都過了一遍，還做了部分習題，加強了記憶。
蘇杭偶爾也好奇，立刻參加高考的話，自己能拿多少分？
現在，眼前的六道數學大題，簡單瀏覽之後，蘇杭的第一感覺，都挺熟悉。
於是也就沒有刻意區分哪兩道是高一範圍內的題目，蘇杭提筆直接開始拆解第一道三角函數相關，隻用了一兩分鐘，就很快完成。
然後第二道。
這是一道幾何證明題，蘇杭沒做過，但隻是瀏覽題目，腦海中就出現了相應的概念定理。
再次落筆，又是很快完成。
兩道之後，蘇杭的注意力越發專注，一時間都忘記了當下處境，結果是，做題速度反而更快了一些，哪怕是最後一道代數與幾何相結合的應用大題，從頭到尾，感覺也隻有兩個字。
順暢！
這年代交通也沒有後來那麼便利，哪怕有選擇地進行簽售，全國跑一遍，也得一兩個月時間。
倒也沒有多問。
蘇全民知道兒子已經有了主意。
哪怕高一些，20萬也是上限。
但，你一個月九篇啊，反正肯定就是假的。
某人剛剛自己說的，才上完高一，竟然就那麼流暢地做完了一張高考模擬試卷的全部大題。那麼，再想想對方的1022分，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是啊，證明一下吧？”
實在速度有限。
divcass=”ntentadv”很多人等不及，乾脆直接買了書離開。
片刻後，牛仔裝姑娘的臉蛋更紅了，訥訥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杭點了點麵前的試卷：“你看啊，你拿出試卷，我全做出來，簡直排練好一樣，實在讓人很難相信。所以，現在的問題在於，你要怎麼證明，自己不是‘托兒’呢？”
而且，蘇杭簽出的，隻有不到600本
蘇杭頭也不抬，笑著道：“相逢何必曾相識。”
不知不覺寫完最後一道應用題的長長答案，蘇杭抬頭，見周圍一片安靜中的各樣目光，呼了口氣，轉向正對麵的牛仔裝姑娘，忽然露出一個微笑：“這位姐姐，我覺得，你可能需要證明一下了。”
兩者相加，倒也是鐘長林說的四五十萬銷量。
全國巡回簽售計劃。
蘇杭誠懇道：“不來也行。”
不過，這件事想要做起來，就必須蘇杭配合。
蘇全民終於微微點頭，立刻想起，又道：“就是……我也不能隨時跟著。”
蘇杭開口，頓時將大家從下意識的屏氣凝神中拉回來，紛紛看了眼某個少年，又轉向牛仔裝姑娘。
“哦。”
“是葛蕾蕾讓我過來的。”
下午簽售沒再起什麼波瀾，不過，因為書迷太熱情，蘇杭一直忙碌到晚上六點多鐘，戶外天色暗下，才終於得以下班。
鐘長林笑容古怪：“其實很簡單，因為看著太出格了。”
當然也有問題。
牛仔裝姑娘明顯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也是少年開口後才回神，看過去，問道：“我……證明什麼？”
鐘鬱依舊打量著對麵少年：“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離開一兩個月，問題也不大。
各地書商進貨，依舊還是賒銷為主，能付兩三成定金的都不多。
少年這個問題問出，大家都愣了一下，稍稍琢磨，很快笑了起來。
而且，如果沒有可能，大家也不會折騰。
“我來跟著，”鐘長林道：“現在蘇杭就是博藝的重中之重，不管他去哪，我都跟著，全民，這一點你放心。”
首月10萬到15萬本，基本符合鐘長林的預期。
中心公園東北，齊雲路家屬院。
蘇家租住公寓的客廳內，鐘長林幾乎是帶著些懇求地對蘇全民這麼說著。
鐘長林也看過去，跟著笑起來：“我要有這本事，就不經營什麼博藝了。”
按照這種趨勢，接下來，進入忙碌的工作日，這本書的日銷可能會在3000本到5000本之間。
蘇杭這才抬頭，看了眼麵前因為穿著氣質有些中性但其實很標致的姑娘：“蕾蕾姐啊，她昨晚電話裡還說會來捧場，怎麼沒來啊？”
氣氛沉默片刻，眼看父親明顯交給自己決定的模樣，蘇杭終於還是道：“爸，你也見過我昨天當場做高考試卷了，我現在直接考大學都沒問題，暫時離開學校一兩個月，也不會有太大影響。”
於是，這天晚飯後，鐘長林直接跟到了蘇杭的住處，主要是談一件事：
博藝這邊，鐘長林雖然是社長，除了《數不清的流年》，一時間還真沒有其他太重要的事情。
紛紛擾擾中，牛仔裝姑娘臉蛋有些紅潤，很快回過神，伸手道：“你隻是做完了，還不一定對呢。”
陶暖瓷昨天來商都，當天就直接回去。何芬與甘欣在這邊住了一晚，因為甘欣明天要上學，今天下午也一起回了河元。
看著正在播出的電視劇，蘇杭倒是想起從去年開始興起的央視標王概念，以及隨後一些年的一連串廣告奇跡，笑著對鐘長林道：“鐘伯伯，你要能讓我在中央台露露臉，我覺得，咱們就不用到處跑了。”
事情說定，客廳內氛圍輕鬆起來，鐘長林也沒急著離開，大家隨意看向電視。
“……”
這真是個天才啊。
“確實看著像托兒，我被欺騙感情了。”
“有嗎？”蘇杭說了句，又道：“既然是蕾蕾姐的朋友，稍後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