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衛國和釘釘看著8個鬼子兵離開指揮部大院,這才將王鐵柱和馬大力帶進屋裡去。
汶劍波一見王鐵柱和馬大力,上前分彆和兩人擁抱一番嘿嘿笑道:“老天相助,你不想成功恐怕也不行!”
王鐵柱見汶劍波如此講,打躬作揖道:“汶參謀,汶教官,你裝扮成日軍少佐宮本正南前來10號牢房檢查,說是用六個人營救我們七八十個戰俘出去,我們不相信,你甩下一句話出去了,卑職和大力抱怨你不儘情意,鄭團長卻說你這是匠心獨具有重大安排,現在看來還真是我倆短視了!”
馬大力接上話:“汶教官快把您的謀劃講一講,您在教導隊教授的戰略戰術課程,接下來的部署一定沒有脫離戰術學吧!”
汶劍波粲然一笑,道:“大力一套一套的戰術學,一定對這門課程實踐運用了是不是?”
馬大力欣欣然道:“還真被汶教官給說準了,大力和鐵柱停了您的戰術課,在淞滬會戰作了實踐,竟然連敗鬼子兵,我倆是戰術課的受益者!”
汶劍波由衷地訕笑幾聲,將他離開10號牢房後,在女號子救出盈盈姑娘的事情講出來。
汶劍波說著喊了一聲:“瑩瑩,你過來漸漸王大柱和馬大力!”
莫瑩瑩從那邊的屋子走出來,站在王大柱和馬大力跟前道了萬福說:“王哥哥、馬哥哥好,小女子瑩瑩這裡有理啦!”
王鐵柱和馬大力見瑩瑩貌美如花,不約而同地瞪直眼睛,雙手抱拳還過禮,王鐵柱甕聲甕氣道禮,異口同聲道:“盈盈姑娘豆芽菜一樣,真要落在小鬼子手中那就慘咧!”
馬大力道:“誰說不是,汶教官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把瑩瑩姑娘從虎口搶了出來!”
“這都是釘釘的主意!”汶劍波指著站立一旁莫釘釘道:“他是瑩瑩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為了營救妹妹舍生忘死,被職下碰上,我們變成生死之交!”
王鐵柱玩笑道:“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那就是來日的夫妻呀!恭喜釘釘小兄弟擁有瑩瑩這麼漂亮的小娘子!”
瑩瑩羞紅了臉,馬大力哈哈大笑,道:“這有啥不好意思的?看來你倆從小就私定了終身!”
汶劍波訕訕而笑,道:“是這麼回事,他倆從小一起長大,成長過程便建立了感情,現在可是情投意合!”
汶劍波說著,又指指華衛國道:“這位是日本義士鬆島三洋,中文名字叫華衛國!”
“日本義士?”王鐵柱大惑不解地問了一聲,看向汶劍波道:“汶教官什麼時候交結了一個日本義士?”
“殺了西南牆角三個小鬼子後結交的!”瑩瑩接上話道:“我師父救出小女後遇上疤痕臉哨兵盤問,便將那家夥殺了屍體扔進消防井,在炮樓上又殺死三個小鬼子,鬆島三洋是琉球島人,師傅才手下留了情沒有殺他成為我們兄弟!”瑩瑩指指華衛國道:“他現在叫華衛國,名字和姓都是我師父給起的!”
馬大力哈哈大笑,道:“汶教官真是關二爺出五關斬六將古城壕上斬蔡陽,走一路殺一路,小鬼子能有多少倍你殺?”
“殺他個人仰馬翻,直到這幫豬玀滾出中國土地!”汶劍波不打折扣地說著,揚揚手臂道:“我們大家團結起來誅殺小鬼子,蕞爾小國定會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馬大力嘿嘿啼笑,道:“怪不得小池高端那個殺千刀小隊長闖進10號牢房,指認馬某和王兄弟是殺人凶手,被我們給捶了一頓!”
“一拳打出個想不到!”汶劍波饒有興趣地說,看向王鐵柱和馬大力道:“你倆也太不冷靜,竟然敢在小鬼子的軍營裡麵鬥恨,要是丟了性命那可不是玩兒的事!有言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嘛!”
王鐵柱哈哈大笑,道:“汶教官孤陋寡聞了,正是我們兩人捶了小池高端一頓,才被送到這裡來和你相遇,要不是那套武二郎打老虎的拳腳,我們豈能重新團聚,看來這是天意!”王鐵柱笑聲嗬嗬地幽了一默道:“!”
“王鐵柱沒有說錯!”馬大力接上話:“他揍了小池高端一頓,那家夥拔出手槍要擊斃王鐵柱被欒警尉給攔住了!”
“欒警尉梁柱小池高端槍殺王鐵柱?”汶劍波不明事理地問了一聲。
“是欒警尉攔住的!”王鐵柱不加掩飾地說:“王鐵柱這個狗漢奸我一直想殺他,沒想到關鍵時刻他保護在下!”
汶劍波心中一怔,覺得欒警尉這個人有點來頭,1932年一二八淞滬會戰中,紅黨的特科就打入日軍內部為十九路軍搜集情報。
1937年的八一三淞滬會戰,更有不少紅黨特科人員潛入日軍內部臥底,莫非欒警尉就是一個紅黨的地下工作者。
欒警尉真要是紅黨的地下工作者的話,那汶劍波就有點對不起他了,釘釘一開始踩踏的那一腳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人自家人。
問題是欒警尉一個中國人能掌管戰俘營牢房上的鑰匙,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
話又說回來,雞鳴寺集中營是朝香宮鳩彥王開辦的,而犬神正雄是朝香宮鳩彥王的衛隊長,戰俘營真正的主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