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衛國和岡本一串從後麵趕過來,見被車撞死的西浦武山,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華衛國拉著岡本一串道:“師傅,岡本一串在徒兒的說服下已經投誠宗主國,名字也改成華衛軍!”
汶劍波一聽緊緊抓住岡本一串的手哈哈大笑,道:“不戰而屈人之兵善者善之也!利劍和全體同仁熱烈歡迎華衛軍歸隊!”
華衛軍見汶劍波說出利劍,有點懵懂地看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華衛國。
華衛國心知肚明地解釋道:“華衛軍,師傅說的利劍是他的代號,我們現在是獵隼特戰隊!”
頓了一下向華衛軍介紹其他人:“少尉連長王鐵柱,少尉副連長馬大力,少尉派上康子光,武功高手莫釘釘和莫瑩瑩,這位是博士容靜茹容大姐!”
華衛國不打折扣地將現場的人全部介紹一遍,汶劍波嘿嘿笑道:“華衛軍,日軍服裝在哪座庫房?有沒有這兩個兩米大個兒合適的?”
華衛軍看看王鐵柱又看看馬大力,發現兩人比自己高出一個半腦袋,長長噓了一聲道:“還有這麼高的人,服裝倉庫好像沒有他們兩人穿的軍裝!”
瑩瑩一把拽住華衛軍的胳膊道:“沒有軍裝哪有沒有布料?以及裁剪縫製的工具?”
瑩瑩在豐川尾頁的指揮部就說過,要給王鐵柱和馬大力裁製合身的衣裳,才這樣詢問華衛軍。
華衛軍見瑩瑩是個小姑娘,蹙蹙眉頭想了想,嘴裡吱吱嗚嗚:“布料……當……然有……“
華衛軍吱吱嗚嗚說著,突然靈機一動,道:“被服倉庫有抓來的支那……不不不,是宗主國的勤雜工,他們負責庫房的衛生和裝卸,哦對了,還有幾個裁縫負責門縫製軍服的!”
華衛軍說著揚揚手臂道:“有個從南京抓來的裁縫姓吳手藝很高,日本的和服他也能裁剪!”
“還有這檔子事!”汶劍波興奮不已地喝喊起來:“快,領我們去見那些裁縫……”
裁縫吳越躺在勤雜工寢室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
下鋪的胡小滿說了聲:“吳叔叔在上鋪一翻身下鋪“吱吱呀呀”地響,小滿也睡不著,乾脆我們爺倆起來聊天吧!”
吳越40多歲,胡小滿十幾歲,吳越被抓來之後便和胡小滿叔侄相稱。
勤雜工寢室中睡著二十幾個人,全是抓來的苦力和裁縫,大家聽胡小滿如此講,哪裡還有睡意,全都坐起在床鋪上。
吳越見大家沒有了睡意,便從身上掏出一包老刀牌香煙遞給胡小滿道:“滿子,給大家每人發上一根解解困!”
胡小滿從吳越手中接過老刀牌香煙“滋啦”一聲撕開封口,把手指頭在煙盒屁股上猛彈一下,冒出兩根香煙發出去;再彈再冒發了一圈子夠發。
吳越笑了一聲道:“大家可勁地抽,我這裡還有!”
吳越說著,又拿出一盒子遞給胡小滿,胡小滿給沒有拿到香煙的幾個人補上,香煙還剩半包。
胡小滿給自己抽出一根噙在嘴角,將半盒香煙還給吳越。
寢室裡的小油燈不知被誰給點著,燈光很昏暗,但還是能看清屋子裡煙山霧罩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吳越搶先開了口:“聽說日本小隊副鈴木一帶領了12個人將欒警尉用擔架抬著往南京城趕去了!”
一個名叫張誌壽的50多歲的裁縫接上話道:“可不是,老張當時站在5號庫房大門口親眼看見的,小鬼子10幾個人抬著那個腸子被打出來的典獄長走出被服倉庫的大門!”
“小鬼子咋就不乘汽車?”三十多歲的馬寬利說:“他們有那麼多的汽車啊!”
“寬利你沒長腦子啊!”張誌壽損了他一句道:“鬼子是有不少汽車,可都停放中隊指揮部那邊開不過來!”
“為什麼開不過來?”馬寬利詰問一句:“中隊指揮部距離被服倉庫就隔一堵牆嘛!”
“你個瓜種!”張誌壽又損了一句:“給你說中隊指揮部院子裡打槍你的耳朵眈眈著就是聽不進去!”
張誌壽說著,把還有半截子的老刀牌香煙捏在手中道:“中隊部那邊打槍,不,是交火,鈴木一帶他們如何能把汽車開過來?沒有汽車才用擔架抬著欒警尉上南京找醫院去了!”
“莫不是國軍打進來咧?”馬寬利欣欣然道:“國軍打進來那我們就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馬寬利說著,不明事理地絮絮叨叨:“國軍打進來了為啥不到這邊來營救我們……那不是個好部隊……”馬寬利直言不諱地講出自己心中的話。
吳越見幾個人講得認真,不無擔憂地說了聲:“那個名叫欒警尉的典獄長有啥背景?鬼子小隊副帶人用擔架抬著趕往南京!”
胡小滿在屋地上走來走去道:“吳叔叔,小滿聽說欒警尉是日本人裝扮成中國人,目的是想從那些戰俘嘴裡套出點情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