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劍波和馬大力、康子光、釘釘、華衛國、華衛軍6人告彆鄭洛生、和順祥、容靜茹離開被服倉庫餐廳,向小鬼子兵營這邊走來。
瑩瑩要跟汶劍波,汶劍波說了聲:“從現在起瑩瑩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容靜茹!”
瑩瑩一怔,凝視著汶劍波道:“這麼說瑩瑩是靜茹姐的警衛員啦!”
“沒錯!知道靜茹的份量嗎?”汶劍波反問一聲:“他爹爹是華夏首富,她自己又是博士、棉花種植專家,我們要和小鬼子展開持久戰,如果沒有棉花,將士們穿什麼?”
瑩瑩瞪著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盯看著汶劍波。
汶劍波揚揚灑灑道:“容靜茹勝過兩個甲種師,瑩瑩你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瑩瑩被汶劍波說退了,馬大力插上話道:“汶教官,你真的不想殺俘虜?可我們帶上他們是個累贅不說,那幫狗娘養的殘害了我們多少同胞?而對被俘虜的中國軍人,喪心病狂地進行折磨,不殺他們如何能抹平我們心頭的仇恨!”
馬大力的話講得實在,汶劍波立即想起前世上大學時,老師講的日軍殘害中國戰俘,而八路軍優待俘虜的故事。
侵華日軍狀若蛇蠍這是毋庸置疑的,對待俘虜了的中國軍人先用繩索緊縛,再用拳腳施暴。
戰俘被毒打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但畏懼日寇的鐵拳不敢逃走。
日軍審訊中國戰俘時用繩索緊勒頸部,順後背反縛雙手,使戰俘的腦袋不能向下,手也不能下垂。
然後再緊縛戰俘雙足綁於濕地,禁止呻吟,否則會立即遭到毒打甚至槍殺。
日軍對待中國的女戰俘自然是“優待”,不少姐妹難以忍受奇恥大辱,咬舌自儘者不在少數。
日本人打造“俘虜收容所”,最初一個月,對所有俘虜的中國軍人均反縛雙手。
每日除了睡覺時間之外其餘時間或坐或站,均有日本士兵持槍監視。
期間不許交談、不許行動,若有人交頭接耳,或因手臂酸痛而動彈,日本人不由分說上前就打,打至血流滿麵方才罷手。
做了戰俘的中國軍人手腕幾乎全部潰爛流膿卻不敢顯露痛苦表情,以免遭到日本人的毒打。
中國戰俘被羈押一月之後才被放開雙手,但已經不能伸直。
中國戰俘每百餘人由一個俘虜中隊長被俘軍官充任)管理,每日由俘虜小隊長被俘下級軍官充任)率領,在日本人的監督下服苦役。
中國戰俘好似牛馬,不分嚴冬酷暑,不分風月白晝,輪流服役,不得休息,有煎熬不住者,或體弱有病者,往往會被日本人毒打一頓後拖到後院捆在樁上,作為靶子練刺刀。
中國戰俘每日供給兩餐,用發黴豆麥等物熬製成粥,再配以日本人不吃的爛菜葉,偶爾有日本人吃剩的殘餘,多為雞骨魚刺蛋殼,夾雜許多煙頭。
如此食物,好似豬食,卻是戰俘每天所食之物。
吃飯過後,可用吃飯用的飯碗去舀水喝,十餘個大桶一字排開,裡麵都是雨水和河水,漂浮許多小蟲,上麵看似清澈,下麵一片汙濁,就這種水,每個人隻允許喝一碗。
日本看守有時故意發壞,將口水粘痰或小便撒入桶中,要戰俘當麵喝下,以此取樂。
俘虜若有過失,或僅僅是日本人看不順眼,便可任意濫罰,或手托重物站立通宵,或捆縛木樁任蚊蟲叮咬,或手托板凳跪在碎石之上,再將灌水的酒瓶放在板凳之上,若瓶中的水灑出,或者酒瓶掉落,便將酒瓶砸碎,要其跪在碎玻璃上。
日軍看守還發明了一種刑罰美其名曰“滾龍抱柱”。
命令戰俘順著梯子爬上光禿禿的電線杆緊緊抱著,爾後把梯子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