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劍波在徐子怡讓出來的座位上坐下來,顧靜怡問了聲:“老師,靜怡是留下來還是離開……”
汶劍波瞥了顧靜怡一眼道:“電台在誰跟前!卑職想借電台一用!”
汶劍波已經知道王灌木是特務行動組長,而徐子怡也可能是王灌木的人。
那麼不用說,顧靜怡就是特務聯絡員掌握電台,他才講出這樣的話。
顧靜怡見汶劍波如此講,看著徐子怡用眼神詢問:“老師,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徐子怡訕訕而笑,指指顧靜怡道:“電台在小顧跟前,小顧你留下來,汶長官有什麼需求你全力以赴!”
汶劍波怔驚,看向徐子怡道:“徐大夫知道卑職的名字?”
徐子怡嘿嘿一笑,雙手抱掌拱手一禮,道:“汶長官剛才在地下手術室玻璃門前徘徊的身影,徐某全都看在眼裡,而徐某之所以給你的手下使用盤尼西林,一看就知道是同胞,因此從那一刻起,徐某便讓顧靜怡注意觀察你們的動靜!”
徐子怡說著伸長脖子咽了一口唾沫道:“剛才小顧把什麼都告訴了我,她說你是中央陸軍大學教導總隊的少校參謀!”
汶劍波見徐子怡如此講,也不掩飾,詢問王灌木的手術情況。
徐子怡說:“王灌木是江寧行動組組長,腦子中了一槍;手術很成功,已經沒有生命危險!”
徐子怡說完上麵的話問汶劍波裝扮成日軍大佐官北野信一,下一步有何打算?
汶劍波知道他是雙麵間諜,並沒有把於靜瑤是倭奴間諜南造芳子的事告訴他。
其實汶劍波知道徐子怡一定明白於靜瑤的身份,雙麵間諜嘛!對兩邊都保持平衡是他的態度,可汶劍波總覺得徐子怡以倭奴間諜作為幌子,是在為自己的民族做貢獻。
汶劍波嘿嘿笑了兩聲,直言不諱道:“徐大夫我倆彼此心照不宣,汶某下一步要以北野信一的名義去上海和汪精衛的代表進行會談!”
汶劍波本想將汪精衛做漢奸的事情在徐子怡麵前講出來,可一想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人知道汪精衛的叛變,現在汪精衛還是國黨副總裁,給他講一定不會相信。
汶劍波定定神道:“前輩,汪精衛這個人意誌有問題,唱衰全國軍民的抗日決心,於倭奴會談一定是投降的事情,晚輩以北野信一的名義趕去上海,將談判程序給弄砸,讓他們的談判夭折!”
徐子怡聽汶劍波如此講,霍地一下從座椅上站起身來道:“汶長官你肯定汪先生和倭奴談判有投降傾向?”
“沒有一點問題,這是日軍大本營參謀總長閒院宮載仁親王透露出來的,真的北野信一親口告訴晚輩的!”
徐子怡沒有綰成一個疙瘩,停了大半天,突然發問:“汶長官能告訴老夫,你們將北野信一關在什麼地方?”
徐子怡這句話問得唐突,汶劍波嘿嘿笑了幾聲,突然想起他刺殺朝香宮鳩彥王時,瘸腿驢提到的國民政府5號人物,便就等價交換地說了聲:“前輩得解開晚輩心頭一個迷,汶某再將關押北野信一的地方告訴您,這叫等價交換!”
徐子怡盯看著汶劍波,被眼前這個英俊灑脫的華夏軍官所折服,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道:“汶長官請講!”
“國民政府5號首長是誰?”汶劍波不加掩飾地說:“晚輩在日寇駐華大使館刺殺瘸腿驢時他正召集滬寧等地的日寇間諜和特務,部署刺殺5號首長的行動!”
徐子怡又一次從坐騎上站起來驚詫不已道:“刺殺親王的人是你?”
一旁的顧靜怡更是瞠目結舌,向汶劍波身邊走了幾步道:“原來日寇四處追殺的刺客就是汶大哥!”
汶劍波點點頭。徐子怡沉聲道:“汶長官問的國民政府5號首長是經濟部長翁子豪,他在上海、江寧組織起鋼遷會向大後方薑城轉移,日寇要阻止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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