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阿鵬換了一輛15座麵包車,7個人變成15個增加了8個人,他們分彆是:胡小滿、王鐵柱、馬大力,許玉珠、李子河、華衛國鬆島三洋)、華衛軍岡本一串)、華衛強北村九一)。
8個人帶了兩挺輕機槍、兩具擲彈筒,八支湯姆森衝鋒槍。
胡婧媛見汶劍波一下子喊來這麼多人,有點不理解地凝視著他道:“劍哥是不是想到什麼哪?”
胡婧媛沒有問錯,就在剛才,汶劍波的獵隼項墜莫名其妙地啼叫起來。
汶劍波立即想到此次行動可能存在危險,靈性十足的金手指才鳴叫報警,汶劍波才做了這樣的準備。
汶劍波見胡婧媛詢問,直言不諱道:“利劍有靈感,覺得此次行動存在風險,才將柱子和力子他們帶上重武器。”
胡婧媛不明事理地嗔怒道:“汶劍波你和靜媛玩什麼裡格弄?我讓你去看看娘,你竟然虛張聲勢道這等地步!”
胡婧媛說著腦袋一歪嘴一癟冷哼一聲道:“既然這樣那靜媛就不去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汶劍波一把抓住胡婧媛手,胡婧媛隻覺一把鐵鉗緊緊箍住自己手腕。
胡婧媛是迷蹤拳習練者向甩脫汶劍波的老虎鉗子,汶劍波卻越抓越緊,道:“怎麼出爾反爾?走,坐上車馬上走!”
汶劍波冷峻的神色使胡婧媛趕到一陣陣的膽寒。
她在教導總隊時沒有感覺到少校參謀會有如此堅毅的眼神,而當她將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胸前時,他總是那樣深情地抱著她。
可是現在汶劍波似乎變了一個人,難道這是腳踩兩隻船的原因?這樣結局全是容靜茹造成的,她是資本家的臭小姐,勾引男人還真有手段……
胡婧媛突發奇想地痛恨起容靜茹來了。
汶劍波不和胡婧媛鏘鏘,見她站在地上不動,一把抓住胳膊拽到車上去。
事情的開局就不順利,胡婧媛心中窩了一股氣。
突然她有覺得汶劍波的預感是對的,她娘全馨怡可能發生了什麼意外。
胡婧媛一想起娘,心中便就勇氣憂傷的情感……
汶劍波15人坐進容天尊專職司機阿鵬駕駛的15座麵包車裡麵,沒有走出容家府邸,阿鵬便提出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汶團長!”阿鵬熱熱地叫一聲,聖約翰醫院在日占區,我們從容府出發要經過法租界和公共租界,你們穿的日軍服裝可能有麻煩!”
汶劍波一怔,問阿鵬怎麼回事?阿鵬直言不諱道:“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名義上在中國境內,但實際上是法國、英國、美國三國的領土。日本占領上海後還不想跟法國、英國、美國開戰,因此租界也不允許日本軍隊、軍人進入!”
汶劍波覺得阿鵬的話有道理,便讓15人全都換上便裝。
婷婷和瑩瑩穿的都是日軍少尉服裝,婷婷知道這是個官服,但不知官位有多大,換成自己的紅花棉襖後心中很不痛快。
可師父讓她換她不得不換。婷婷不是汶劍波的弟子,她有爹爹呼延智勇,但瑩瑩把汶劍波喊師父她也跟著喊。
15人換上便裝,汶劍波對呼延智勇道:“這些趕去聖約翰醫院拜見胡婧媛的娘之所以帶上呼延大哥,擔心中途出事,但呼延大哥一定不能胡來,你要是遇見仇人耐不住性子開槍射擊,那我們15個人都會受到牽連!”
呼延智勇憨厚地笑著說:“1號首長放心,呼延現在是獵隼獨立團的狙擊槍手,服從命令聽指揮,何況我女兒婷婷現在獨立團的一員,呼延豈能意氣用事!”
王鐵柱接上話:“1號,我們來上海痛痛快快乾他一家夥還不行?反正我們扮演的角色是日本兵,日本兵殺日本人誰知道怎麼回事!”
華衛國、華衛軍、華衛強三個反正義士讚同王鐵柱乾一家夥的想法。
華衛軍說:“師傅,我們三個是琉球人,日本人占領了上海,也占領了琉球,我們是被他們強迫來當兵的,幸虧在雞鳴寺遇上師傅1號首長,要不還不知會身陷多深!”
華衛強手中拎著擲彈筒道:“1號首長,小兵是司機又是擲彈手,你說轟炸小鬼子的司令部,小兵幾發炮彈便能搞定!”
汶劍波擺擺手讓大家保持冷靜,麵包車已經駛進公共租界。
汶劍波15人由於持有容天尊通過法租界公董局辦理的通行證,公共租界那邊的英國和美國警察看過證件後便就放行。
麵包車使出公共租界大門進入日寇占領區,英國兵士和日軍兵士共同站崗的情景使文劍波百感潮湧。
中國的土地成了外國人肆意張揚的地方,英國和日本的哨兵都是為了自己國家的利益,可是卻不見中國的哨兵,而上海是中國的地方沒有中國的警察執勤,這樣的情景汶劍波一想起來便就覺得傷心。
這樣傷心的情景幾十年後才能改變……
汶劍波正在想著心思,司機阿鵬喊了聲“汶團長現在可能換裝了!”
阿鵬說著,將麵包車停在一處僻背的地方,汶劍波15人重新換上日軍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