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加離奇的是。
那位叫做日更三萬的作者在寫完這篇文章後的第二天,就在釣魚的時候釣到了一副骨架,後來經過dna鑒定,發現骨架的主人便是事件中的菅原敬介。
這事兒讓那個釣魚佬足足失眠了好幾天,每天一閉眼就夢到菅原敬介咧著張大黃牙朝他口你急哇
要知道。
他可是在搭乘跨省高鐵去對岸旅遊的時候在日月潭邊釣的魚,那他娘的可是個內陸湖!
當然了。
這些都是後話,此處暫且不表。
「」
在了解清楚情況後。
王安憶緊繃著的心弦總算是放鬆了不少,留在他體內的子彈總算是感到了些許尊重——嗯,他開始感覺有點疼了
好在兔子們事先就考慮過可能出現傷員甚至犧牲的情況,因此艦載艇上倒也配備了一位醫療包,很快對王安憶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五分鐘後。
101指揮艦帶著艦隊的其他船隻同樣抵達了這處海域,王安憶等人迅速被用纜繩接引上了側麵的登陸口。(話說這玩意兒的正式名稱我忘了,之前在b站李船長的視頻看到過,好像老外用快艇送螃蟹啥的知道名稱的同學可以告知一下)
至於艦載艇則被拖在了船尾,這年頭兔子們彆的沒有,繩索還是不缺的。
「老王!」
王安憶等人剛一上甲板,早就等候在此的桂召林立馬上前扶住了他
「聽說你中彈了?」
「嗨,你怎麼也這麼婆婆媽媽的。」
見到桂召林的這幅舉動,王安憶又豎起了眉毛
「做事講究輕重緩急懂不懂啊?一萬個王安憶都比不上這一台數據艙重要!先檢查數據艙,數據艙沒事老子就沒事!」
桂召林和王安憶也是十多年的老搭檔了,聞言也不墨跡,立刻朝邊上招了招手
「黃教授,麻煩你們了。」
桂召林口中的黃教授是個方臉男子,鬢角線很高,頭發細密但缺乏彈性,一簇簇的貼合在一起,眼睛不大卻很有神,長的有幾分像是後世一位叫做雷軍的鬼畜歌手。
此人名叫黃緯祿,來自五院的第一設計部,華夏導彈事業的開拓者之一。
在原本曆史中。
黃緯祿還被評選為了兩彈一星功勳,其貢獻與能力不言而喻。
兔子們第一台核潛艇的研製過程中,亦能見到這位前輩的身影——彭士祿和趙仁愷研究核動力,黃旭華負責艦體,而武器部分正是由黃緯祿完成。
此番他也被組織上賦予了一個特殊的使命,那就是在數據艙順利打撈上來的第一時間,對其進行初步的數據檢查。
得到桂召林的示意後。
黃緯祿當即喊上了助手,將數據艙小心的移動到了甲板上。
同時周圍的戰士們則被要求散開,畢竟數據艙內是有炸藥的,萬一檢查過程中炸藥哪個控製開關因為失靈爆炸,那損失可就大了。
同樣,黃緯祿在接觸數據艙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的用液壓設備將上半部外露的一個啟封部件擰開,從中取出了一個金屬小盒子。
小盒子裡盛放的便是炸藥,很快有專人將它帶走進行了處理。
緊接著。
黃緯祿按照事先規劃好的步驟,往啟封口對應的數據艙內壁探出了手。
「一二三」
數據艙內壁有一些外凸的小板,黃緯祿在伸手探到第四節小板的時候
輕輕一掰,很快取出了一張打點計時器用的卡紙。
隨後他將卡紙攤開,按照上頭的點位進行起了校對
「00634這是一階段完成時的瞬時速度。」
「九位數,沒錯」
而就在黃緯祿校對數字的時候,一旁的王安憶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朝海麵看了幾眼
「咦,那些老外們的船呢?怎麼沒逼過來?」
桂召林聞言樂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道
「數據艙都被我們拿到手了,他們再逼搶還有什麼意義?」
「今天我們也好海對麵也罷,大盤上的手段可都是在規則內進行的,哪怕是搶數據艙的時候他們也隻敢開開冷槍罷了。」
「更何況咱們的老朋友漢普裡先生,現在估摸著也頭疼呢。」
「漢普裡?」
王安憶挑了挑眉毛,費解道
「他能有什麼事?他不是在霓虹人的指揮艦上嗎?那可是兩千噸級的大家夥,總不可能被海浪掀翻了吧?」
桂召林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朝某個方位努了努下巴
「被你說著了,你瞧。」
王安憶順著桂召林的方位看了過去,看清狀況後頓時一怔
「臥槽?」
隻見此時此刻。
距離他們大概兩三海裡的位置上,正有一艘驅逐艦被生生衝成了兩段
王安憶在看清這艘驅逐艦型號的一瞬間,便認出了它的身份——其赫然便是漢普裡所乘坐的指揮艦,也就是霓虹海上自衛隊根據白露型驅逐艦仿製的春風號驅逐艦。
看著有些瞠目結舌的王安憶,桂召林的表情同樣很微妙
「大概是因為我們航行路程有些超過海對麵預估的緣故吧,春風號驅逐艦似乎沒有準備太多的壓艙物——哪怕是海水都沒有。」
「加上風浪來臨時它的方位是側對浪潮,該死不死的又遇到了一波最大的浪湧,然後就變成你現在見到的這樣了。」
「沒有壓艙物?」
王安憶再次懵逼的看了眼桂召林,連手上的疼痛都有些遺忘了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任何一位新手艦長都必須掌握的額,等等!」
說著說著,王安憶忽然想起了什麼
「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春風號驅逐艦的艦長,好像是」
看著有些不確定的王安憶,桂召林輕輕點了點頭
「沒錯,恩斯·弗雷德裡克·哈爾西,風暴之子威廉·弗雷德裡克·哈爾西的親生兒子。」
王安憶
「00」
肅然起敬jg。
注
分享一件很微妙的事情,我最近不是在老家住院嘛,我老家的醫院有ab兩個園區,a遠b近,我住院要家裡送飯所以我就想在b區住,結果我媽和我說隻排到了a的床位。
當時我以為是國內沒複工病房不好分配,畢竟正月住院隻有少數科室收病人,當時還心想去a住院要辛苦我媽送飯了,結果沒想到住了兩天我媽突然和我說安排了一場相親,對象就是a園區的一位實習醫生,這個不成還可以安排另一位,我人傻了,逃都逃不掉。
感覺我媽擱甄嬛傳裡頭,最少能活到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