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概括就是,大約半個小時前,風瑩夢遊似的光腳跑到屋外,曬著月亮,眼睛發光地說了些什麼,然後就直挺挺地躺下去了,跟死了一樣。
divcass=”ntentadv”它和琥珀把風瑩拖回房裡丟床上,然後分頭去叫人。
再之後的事,他們也就知道了。
蓋爾有些不解地提出了個疑點,“風瑩她為什麼會躺成那副安詳的樣子,蘑菇它們不可能有心情慢慢擺的吧,難道蘑菇它們離開後,又發生了什麼?”
戈登與安希爾對視一眼,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哈雅塔舉了舉手,乾笑著道:“那個的話,是我擺的,我怕她那樣擰巴地躺久了,醒來後會落枕。”
“.好吧。”戈登略過了這個話題,繼續追問蘑菇,有沒有聽清風瑩當時說了什麼。
蘑菇抱著腦袋努力回想。
然而,它當時迷迷糊糊才被叫醒,主人的異常舉動又讓它陷入了惶恐與混亂,再加上自身聽力水平有限
“想不粗來喵”蘑菇都快哭出來了。
戈登他們也隻好放它回去繼續照顧風瑩,並讓它想起些什麼的話,第一時間告訴他們。
蘑菇離開後,戈登抱起雙臂,“聽這描述,十有八九就是‘共鳴’了,隻是不知道共鳴了哪一頭古龍。
她當時說的話中肯定隱含著某些重要信息,可惜.”
安希爾沉吟片刻,進去屋裡,把琥珀帶了出來。
戈登驚訝地看向他,“你想問琥珀?”
“嗯。”
安希爾麵色平靜地解釋道:“牙獵犬的智商和十歲左右的小孩差不多,雖然無法開口說人話,但也能聽懂我們的語言。
琥珀比蘑菇醒得更早,也比較冷靜,它或許聽到了些什麼。”
“汪!”琥珀叫了聲,似乎是在應是。
“可惜牙獵犬學不會寫字,不然讓它用爪子寫出來就行。”蓋爾抓撓著琥珀的下巴。
不過也沒事,同為牙獵犬的飼主,安希爾自有一套跟牙獵犬交流的方式。
“老規矩,確認吼一聲,否認吼兩聲。”
“汪!”
“你聽到風瑩當時說什麼了嗎?”
琥珀有些猶豫地“汪”了聲,又晃了晃腦袋。
“聽到了一部分,但沒聽全?”
“汪!”
“這你也能立刻猜出來?”戈登驚訝地看向安希爾。
安希爾沒理他,倒是蓋爾聳著肩說:“這算什麼,他常常用這種方式和烈風交流的,還試圖教會烈風寫字,可惜最後沒成功。”
“.”
安希爾與琥珀的交流還在繼續。
“風瑩說的內容簡單嗎,是你能聽懂的程度嗎?”
“汪!”
安希爾滿意點頭,琥珀的回答讓他心裡有了把握。
風瑩共鳴的情況可以參考火芽水芸姐妹,並不是什麼所謂的“附身”,而更像是一種“接收”。
古龍的思維與情緒投射到共鳴者心中,短暫失去了自我意識的共鳴者受到這些思緒影響,會用最直接的形式表達出來。
也就是“語言”。
如果是像火芽水芸姐妹那樣,有著相當不錯文學素養,平時還喜歡吟寫兩句俳句川柳的閨秀,共鳴時說出的內容就會比較文雅,甚至形成詩句。
牙獵犬理解起來將十分困難。
好在風瑩沒這本事。
雖然共鳴了古龍的思緒,但從她嘴裡吐出的話,簡單直白得狗也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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