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有些失落的一顆心,稍微熱乎了一點。
至少一些準備用來煉丹的靈藥給薅到手了,至於他氣血受損雲雲,全部都是騙人的,略用真氣,就裝出受損的模樣,沒有人能發現他的弄虛作假。
再加上此時經過兩位大宗師級的人物親自認定,他越發寬心大放。
轉眼陸川就出現在熟悉的鎮守室內,韓玉麵立刻顛簸著屁股,陪著笑臉迎了上來。
“陸兄弟,怎麼有空來這個地方?”
看著這位讓自己當了兩次冤大頭的男人,陸川也沒有計較心思,斜陽瞟了過去,一絲冰寒清冷的目光過處,立讓韓玉麵將接下來的話語全部吞入腹中。
“韓兄,小弟有事去下麵,還請韓兄開下門!”
韓玉麵看著玄鐵令牌上的“地”字,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前些日子聽說這家夥受到了朝廷的嘉獎,隻當是走了狗屎運。
但轉眼就晉升為地階,那就和任何運氣無關。
半年不到的時光,這小子就走完了絕大多數降妖使一生,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流露出來的滔天殺氣,比起天級降妖使都不遜色。
難道私下傳聞是真的?
陸川這小子足以和京城第一劍手南宮卓分庭抗禮?
“陸兄,難道還想下去斬妖不成?恐怕下麵的鎮守使就算有這心,也沒那膽。”
陸川聽他話語,一下再次掃了過來。
半年不見,這家夥氣精氣虧損可不是一點半點,表麵看起來沒有多少異樣,但骨子裡已是強弩之末。
縱使他毫無節製,憑借他玄級降妖使培元境一重天的底子,也不會落到如此田地,尤其身上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陰寒氣息,他太熟悉了。
玄陰教獨有的心法氣息,和野生妖魔無關,十有八九被妖女榨成肉乾了。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歸根到底,他能脫穎而出,也靠這老小子有點關係。
“去認認幾種罕見的妖魔鬼怪,小弟才回,改天做東,請韓兄喝酒,聚上一聚。”
陸川隨口給出一句話語,就走下了二層。
他的地級降妖使令牌,僅僅能下到六層。
到了第七層,他拿出了阮巍交給的玉佩,一位左腿傷瘸的魁梧大漢,立刻打開通道,沉聲道:
“下麵三層無人鎮守,若是你無法抵禦下麵的妖氣,立刻將真氣注入此佩上,就能馬上返回三層所在。”
陸川知道是一番好意,七層以下,皆是五階法身境妖物,據說最底層還鎮有妖王,這大漢僅僅通玄境修為,想出手相救都無能為力。
灑然一笑,就消失在刻滿符籙咒文的太乙玄金所鑄的大門後。
才一入內,漫天寒氣襲來,如墜落萬丈冰窟,無數若有若無的淒厲叫聲,從四麵八方湧來。
這哪裡是參悟武學心法?簡直就是讓人送死。
若不是沒有在天雷峰下地宮經曆,他還真難以抵禦這些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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