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豬牛羊等大型肉類,奧蘭雖吃的起,但也無法天天吃,因時代生產力太落後了。
這些資源可以更高效利用,等自己一統達勒姆郡再說。
一位正在倒酒的侍從,吞咽口水,奧蘭咬下去的動作,刺激他的味蕾分泌。
老天,這麵包看上去太柔軟鬆彈了,如果能咬一口,我願意少活一天……
侍從收拾其中一碟剛吃完的盤子時,用老練手法,把一顆熬煮過的蘋果,迅速收入口袋中,隻有上帝知道。
“大人,索格騎士來了。”
聽到手下來報,奧蘭對南丁使了眼神,後者心領神會下去準備。
不一會,四位騎手進入樓下走道,穿越一層底部長廊,隨之往上來到城堡大廳。
大廳是一間城堡中,少數能讓奧蘭感到滿意,不發臭的空間。
功能多樣,隻要恰當挪動大廳布景,可以進餐,睡覺,舉行宴會,甚至把手下喊來開會。
有句英格蘭諺語如此說道,
“觀察一個領主是否富裕,看其大廳便知。”
大廳位於城堡上方的第二層處,麵向幽冷月光,再加上一些燭火,使得光線明亮,光禿牆體上,掛著家族徽章跟盾牌。
徽章是一條“白鷹”盤旋於寶冠之上。
在南方的法蘭克,人們輕視這種動物,把它視為惡獸,但在以動物為主要標誌的不列顛貴族地區,並不被視作惡獸,不過白鷹也隻有維傑家族使用。
因此成了家族標誌,“白鷹家的小子”,維傑子弟經常得到這個稱呼。
踩在南方來的地毯,來的四騎除去外衣行禮問好。
其中領頭者,也是奧蘭的堂叔,一個四十歲,卻依然保持體態的戰士。
“索格.維傑,向我主問好。”
奧蘭嗯了一聲,卻跟平常不同,沒有表示對長輩的禮節,繼續用餐。
索格自主地坐於領主長桌的另一麵,他這一坐,身後的三騎也跟著坐下,分列索格左右,瞬間成了四對一的局麵。
“如果把角度反過來,倒像我是封臣,你是我的主人。”奧蘭這話換來索格的假意訕笑。
仆人重新上菜。
奧蘭拿起一杯發酸的果酒,小飲一口,說不清啥味道,但麵前四人卻是大口喝了起來。
這比自己喝的那些兌水兌的過份的麥酒,口感順滑多了。
喝了幾口,索格問道,“大人,怎麼用的陶杯,這可不合你的身份。”
索格用的是桌上刻有聖文的銀器,這是貴族們用來飲酒的銀杯,跟寒酸的平民一樣,他們可不喜歡。
奧蘭覺著用這些工藝不好的器皿裝酒飲入,將對身體造成負擔,可惜沒有玻璃杯,這東西在南方到是有不少,下次應該讓人買幾個回來。
見奧蘭沒有反應,索格扯開話題,指著一個角落,
“那一處的房間怎麼不見了,小時候,我就躺在那角落睡覺,也常跟您的父親同吃同睡,直至我十歲後,被送到南英格蘭一個貴族家裡學習騎士精神,這才離開城堡。”
索格還沒有感覺異常,他就如往常一樣,每次被召見,他就帶著幾個手下,在餐桌上一頓吃喝,自找話題,接著不等奧蘭的父親開口,就先說出維京人或者莊園盜匪作亂,莊園需要支援,再從這個堂兄弟身上刮走一筆。
今天,也將如往常一樣,隻是對象換成侄子那就刮更多。
“你跟你的兒子格多,還有兩名騎手,就這麼空手而來看領主?”
此時的索格感覺不對,便放下酒杯,用手臂直接擦乾嘴,一邊盯著奧蘭身邊的蜜兒,這女孩,不,已經成長為女人,要不今晚就把她給睡了……
蜜兒感受目光,本能地害怕,把身子緊緊靠在奧蘭身後。
作為一個女仆,她沒有拒絕貴族的權力,這片城堡,從工匠到仆人,廚師等大小住了二十多人。
領主房間以下的樓層,每天都能傳來讓她害羞臉紅的聲音……
索格鎖定蜜兒後,回道,“不是空手,我這次帶來一個價值一百磅,不,至少三百磅白銀的好消息,你會感興趣的。”
“什麼東西?”
“一個美麗的女人,阿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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