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少年憤怒的“貴族父親”要將我斬殺!
有人勸他把我獻祭,於是我被綁回“瑞典”,前往“烏普薩拉”大神廟。
這是一間黃金裝飾的廟宇。
有三尊主神的雕刻存在。
農神托爾手持一把神錘坐在中央寶座上,
奧丁神穿著盔甲,
生育之神弗雷則是古怪巨大的……
九年一次,瑞典各地的信徒,甚至其他地區的維京人跟首領都會過來,於此舉行滿足願望的祭祀。
祭祀的生物,以雄性為主,每一種的數量為九。
人們說,這些東西的血,可以讓眾神平息怒氣!
越多種類的生靈被獻祭,祭司說效果越好!
樹林中的樹木,可以用來造船,生火,搭建房屋。
被維京人視為神賜福之物。
所以被獻祭的生命,放血之後,會掛在樹林中,直至屍體腐爛,接著成為大地養份,讓這片樹林更加茁壯。
我被行刑前,祭司看著我臉上的刺青,身上的戰傷,說了句,“這是一位勇士,眾神會十分高興的。”
但當我的胸口完全顯露出來時,祭司臉色一變,因為我的身上有一組顯眼的十字傷疤。
“怎麼來的?”祭司問。
“主的意誌!”我咬牙說。
“這基督徒並沒有改信,他的血是肮臟的,不能用來獻祭!”臉上被塗抹黑粉的祭司朝我吐完口水之後,大罵並拿來一根木棒,把我的頭給敲破!
最後我死裡逃生,並看見一群從英格蘭,法蘭克,甚至羅斯地區的斯拉夫奴隸被獻祭!
慶祝的歌聲,持續九日不止!
而這傷口當然不是主的意誌,是被捕之時,我用身上藏起的尖銳鐵片,忍疼割開的傷口!
當我流血時,這群抓我的維京人毫不在意,所以讓我成功留下這十字長疤。
我被那位憤怒的貴族給毀容……打折手腳,把我丟在烏普薩拉不遠處的山林裡,準備讓我被野獸吃掉。
可我還是活了下來!
我什麼都吃,什麼都乾,慢慢養傷,不停穿梭山林,磨練我的劍術跟意誌!
“人因勤奮而達成願望,繼而偉大!”
這是小男爵說過的話,我記著的。
我總想起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我常想,北方這麼冷的天氣,他承受的住嗎?
他身子並不強壯,經常咳嗽。
他有什麼好吃的,都會分我一口。
“以後,我成為男爵,你就當我的騎士,我會給找個很好很好看的妻子!”
“那我以後有了孩子,他也要保護您的兒子跟您的兒媳!”
我們兩人不到十歲,卻已經談到孫子之後的事……
我忍了兩年,把身體重新養好。
我打算等下一次的大慶典,讓這間“黃金神廟”受到毀滅!
有天,我被一群維京人圍住,
我依然裝出害怕,沒有武力的樣子,死命求饒!
接著他們告訴我,“‘基督徒’,有人把你贖回去了,沒想到,還有人記得你!”
還有人記得我!
這句話讓我高興地三天閉不上眼,
離開神廟,離開冷的能讓人發瘋的山林,一直走到海邊!
接著我被一支船隊帶著,前往丹麥。
又從丹麥搭船西行,直至肯特地區的海島停下。
當船隻停下,踏上陸土,海鷗飛過,我也看見小男爵的臉!
是他,我一眼就認出他來!
他走近後,脫下身上披風,蓋在我身上,握緊我的手,告訴我那個好多年沒被人提起的名字—“昆桑”。
“跟我走(英語)!”
“去哪(維京語)?”
聽見故鄉之語,我卻本能說出那群北方佬的語言。
可小男爵聽的懂,拍拍我的肩膀,撥開上麵的水。
“回家。”
……
……
餐桌上,昆桑距離奧蘭最近。
他的騎士劍就放在腳邊。
即便是吃飯,也沒有放鬆警戒過。
當他見到奧蘭進食完畢,馬上開口,“閣下,我去見城堡來的使者吧。”
“沒事,即便是拖延時間,今天之內,我也會拿下此城。”
“你們用吧。”
當奧蘭起身,昆桑也馬上跟著。
列席的其他騎士,都看不慣他馬屁拍成這樣子,但也不敢明著說。
眾人起身對奧蘭行禮,直至他跟奧蘭都離開屋子後。
這時拉德騎士放下手中麥餅,說道,“他臉上的刺青,是他為了保命,信奉異神的證據,怎麼能讓這種人爬到我們頭上!”
拉德目光對準南丁,他聽說這次南丁就要被賜贈騎士領了,他想多拉攏一個幫手。
南丁飲完麵前清水,擦嘴起身道,“你可以跟閣下請求,去跟昆桑比劍,我精神上支持你。”
南丁看不慣昆桑,但也同樣看不慣拉德。
最後剩下拉德,加齊男爵,還有冷靜者阿芒德騎士。
加齊男爵緊閉嘴巴,不過很樂意聽其他人的抱怨。
阿芒德也起身準備離開,並道,“會有辦法對付他的,他這種個性,我就不信閣下能忍他多久?接著還有更多的戰爭,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擴大實領!”
三人最後一同離去帳內,各自整理隊伍,等待奧蘭跟城堡使者會麵後,再進行下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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