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庫跟弗列郡長沒有完整參與這場事件,但隨後了解奧蘭分裂敵人的計劃。
眼見阿爾弗雷德複國,那替兒子報仇的計劃,想來可以提上台麵。
奧蘭選擇頂在前麵,弗列便跟阿庫在後觀戰,圖謀後續。
國王為了報答弗列,將王國西部一大片領地封下,並提拔其為郡伯。
阿庫則成為大男爵,還成為飛蛇衛隊的隊長,封號長的要命。
這兩人都在奧蘭仇人名單中。
本來奧蘭打算讓他們去圍剿比約恩。
可弗列現在有兵有地,一反當初到諾森布裡亞借人的卑微姿態,
對奧蘭派出的人表示,他們還奉國王之命整頓領地,需要一段時間休整,目前隻能殿後。
當然,一旦鷹主遭遇攻擊,肯定會馬上支援。
使者的嘴臉,讓奧蘭覺著做好事難有好報。
太可恨了!
果然人不能太善良。
對抗惡人你須比他們更殘暴,更奸詐。
奧蘭跟古斯魯姆還有拉葛莎留下的戰士們商議,等少年見到比約恩後,怎麼進行圍獵計劃。
“就算他無法分裂比約恩,我們人數也有優勢,全部壓上去,雪崩時,再強大的猛獸都活不下去。”
古斯魯姆跟他的親信建議,隻有刀劍才能讓人閉嘴。
拉葛莎的人隻是聽著,並道,“我方可以支援西外海的軍事行動,陸戰隻能由你們進行。”
南丁也在,保護奧蘭同時,也告訴他,“應該減少傷亡,有時真誠話語便可消除誤會。”
南丁認為可以用哈夫丹換取比約恩等人退出戰圈外,這樣拉格那就失去後方支援。
但另外幾個親信有不同意見,尤其圖曼,
他仿效奧蘭說過的話,“草不拔,風一吹,就淹沒人的膝蓋,甚至臉龐,比約恩安全地離開,卻不是死了,兩三年後,還會再來。”
決定權依然落到奧蘭手中。
彷徨無措的少年,擬定陰謀的自己。
懷藏仇恨的盟軍,勝負未分的戰場。
奧蘭想了會道,“隻要想的夠遠,我們必勝無疑,看數量,我們就是狼群,他們隻是落單的羊,
看士氣,我們背後是整個天主王國,他們背後是大海還有威爾士不滿者。
論食物,他們一逃再逃,還有多少小麥?
再苦一苦領民的話,我們可以從周邊三郡,征(搶)來一季食物。”
還有一兩天,那群羅馬僧侶就會到來,國王派米巴騎士領軍,
我們可以借用教廷威嚴誘騙他們。
讓羅馬僧侶保證不見血。
以往天主禮拜日,我們不動刀兵,所以麵臨多次侵入,
即便如此,也多是反擊。
這次,我們把和平日定在當天,讓比約恩跟那少年帶人出來談。
獵殺他們,吞噬他們。”
既然國王手下不肯主動抗敵,那就借用他們威勢,把整場行動,歸類為飛蛇一方的不講信用。”
現在王座你拿了,也該為英格蘭大業出點血。
還有一件事奧蘭沒說出來,
軍隊圍獵比約恩,已經進入麥西亞南部,靠近威爾士這塊。
不遠處是潘德郡長的勢力地盤。
這人因跟新王恩怨而叛威塞克斯,投入麥西亞,卻又包藏禍心,持續跟周邊領主甚至威爾士人聯絡,交稅又少又慢,目前可以看作獨立軍閥而存在。
趁著比約恩還在,奧蘭要聯絡之前早有聯係的潘德,讓他帶人侵占這一片土地,把弗列趕走,造成兩國衝突……
聽到剛才所言,南丁卻又開口唱反調。
他正為最近把奧蘭一些毛病拉回感到滿意,認為自己言行無比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