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殺僧侶影響不好,奧蘭大度的先放過這幾個混蛋。
轉而把注意力移到場中。
這數年跟維京人正麵衝突下,除了學習他們的盾陣,英倫王師也從法蘭克跟羅馬典籍中,引用關於百人以上陣隊的指揮。
阿庫等人喊著士兵,擺出守勢,掌控盾心的士兵,頂在第一線,並從中插入長矛手。
在盾牆後方形成次要防線,隨時利用長武器對敵人進行刺擊。
並藏了二十多位弓手在盾牆後方,趁機打擊。
如果還有足夠的騎手從左右騷擾,阿庫完全有辦法擋住這群瘋狂的戰士。
因為現在維京人攻擊的是國王分給他們的西部新土地。
以往戰爭,都是大義,家國,信仰這些比較廣泛的東西,
這次卻影響到往後幾年,自己能過上什麼樣的日子。
隻要不死,把維京人逼走就好。
接著就能建設美好家園!
狂戰士猙獰的麵孔,今天不會比路邊的野狗還可怕。
國王軍的盾牌連結起來,比往日都要高大。
“對,就是這樣!”
奧蘭遠遠看著,自言自語,“維京佬快用力撞擊,飛蛇王軍不要退讓,完全發揮你們的勇氣,死一死就可以上‘天國’跟‘瓦爾哈拉’!”
後奧蘭再把手舉起,對著從諾森布裡亞來支援的前維京下屬道,
“去,證明你們的強大,你們是真正的‘新教徒’!”
米喬跟哥蒙帶著手下,唱著白鷹之歌。
從比約恩的側翼碰過去。
由於出了叛徒,整個維京一方,人數遠遠遜於天主。
平原戰場上的木匠神信徒跟盟友,已經超過一千四百。
維京人賴以為傲的戰斧,不停砍在對手裝備上,發出如打鐵時的聲音。
前一日還優美的平原草場,此刻變成大型的製鐵場,屠宰場。
亂軍之中,奧蘭看見比約恩的高大身影。
他身後的狂戰士穿著黑色戰甲,跑動時,如烏鴉在地麵疾飛,掃蕩過時,十分可怕。
他們變成一道巨大的鐵錐,把盾陣鑿出破綻。
隨後狂戰士們再度變換陣型,跟王軍混在一起,終於破掉阿庫陣型。
可一麵倒的屠殺,沒有發生。
古斯魯姆的人也加入。
同信者之間的仇恨,有時不輸給異端。
底層戰士不知道為什麼要打,可是看見首領高呼,對手的戰斧也飛落過來,擦過耳邊時,
他們想活命隻能把眼前晃動的敵人,全都留下。
白鷹旗被鮮血染紅,黑鴉旗散落一地,任由踩踏。
有些殺到出現應激狀態的戰士,甚至忘卻自己手足已經被斬斷,用著僅剩的肢體,大喊著戰鬥!
“瓦爾哈拉!”
比約恩高舉長劍怒吼,他跟烏巴不同,即麵身處逆境,依然是最強的瑞典之主。
一倍,兩倍,三倍的差距又如何?
如果有人告訴你,一頭狼正麵搏鬥下把一頭獅子吞了,你肯定不相信,
可奧蘭眼前,驚奇一幕出現。
作為王軍指揮之一的老弗列,竟然吹動脫戰號角。
“雜碎,這還算是真正的騎士嗎?”
奧蘭痛心疾首,也讓身邊的傳令騎手,收攏戰陣,不要退開。
各種聲音混著混亂,響徹場中,如一場荒誕演奏會。
奧蘭不能再等,直接帶人衝過去,在麵對比約恩還有五六百米時,把戰馬拉停,接直摸起身邊忠誠的醫院騎手肩膀,
“表現的機會來了,衝死維京佬,你們的名聲將永遠被英格蘭所崇拜。”
醫院騎手所有的精銳都上,就算一匹馬都不留,用走的回諾森布裡亞,也要打贏這場混戰。
比約恩看見奧蘭後,又開始念動祭祀時的戰歌,眼神更加瘋狂。
“持劍與盾,不死不休!”
比約恩身上已經受到創傷,血甚至從額頭流到戰袍跟劍上。
可驚人氣勢如狂風刮起。
天邊本來晴朗的雲海,開始出現陰霾。
散亂的維京人聚集起來,如一團火龍噴湧奧蘭而去。
“真出色,你比伊瓦爾還能打,我願稱你為最強的維京佬!”
隨後,奧蘭五官猙獰,憤怒的血氣上湧,“如果狗叫幾句有用,那就比誰的話多,不用再拿刀劍。”
“衝鋒!”
“來吧!”
這瞬間,兩頭巨大無比猛禽幻影閃過天穹。
白鷹與血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