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禦門石瞳認真地搖了搖頭。
“嗬嗬。”
安揚笑了笑。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怎麼會一樣呢?”
“八百歲的彭祖整天和學生們一塊生活,一起打鬨,那他就是年輕人,反而如果他整日生活在養老院,那他就是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環境是很重要的。”
“前輩,我並不這樣認為。”
土禦門石瞳認真地反駁道。
“雖然我並不了解前輩您所說的東方傳說中的彭祖的心態,但石瞳覺得狼就是狼,羊就是羊,狼不會因為混入羊群就變成羊,人的心態不應為外物所動,石瞳的心態自然達不到這種境界,但石瞳在追求這種境界。”
“嗬嗬,土禦門同學說的倒是也很有道理。”
安揚倒也沒有和她爭論的意思,他不喜歡辯論。
他隻喜歡安靜地找個地方坐著,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日出日落,一個人孤零零也好,有人相依也好。
告了彆,剛出門,安揚就看見北森悠衣正在外麵等著自己,由於個子不高,所以她時不時地踮著腳,看看有沒有人出來。
看見了安揚,北森悠衣嘴角抿了抿,踢著圓頭小皮鞋走了過來。
一米五的個頭,安揚手都不用多抬就能放在她的頭上,他想要揉一揉北森悠衣的頭發,卻被對方抓住了手。
“怎麼了?”
兩個並肩走著,看著一聲不吭的北森悠衣,安揚問她道。
“哥,你中午手裡拿著的便當盒是誰的?”
北森悠衣挽住了安揚的胳膊問道。
“同學送的。”
安揚很是實誠,真真切切地回應道。
“什麼?男的女的。”
北森悠衣緊了緊拉著安揚的胳膊。
“當然是女的,並且還是美少女,我要男的送的便當乾嘛。”
安揚理所當然的回複道。
“你……”
北森悠衣莫名有些憤恨,她瞧了瞧安揚的側臉,看對方一臉平淡的樣子,有些想質問對方卻又無從下手的感覺。
她鬆開安揚的胳膊,一邊和安揚並肩走著,一邊左腿後抬想要後踢站在右邊的安揚,卻沒想到安揚輕踢了她右腿一腳,這使得她當場失去了平衡。
不過安揚及時拉住了她,再加上她“小醜”非凡的平衡能力,倒也沒讓她摔倒。
北森悠衣本來就有些鬱悶,報複沒成功,還被安揚踢了一腳,莫名感到委屈,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委屈,隻是眼睛有些濕潤,淚都要流下來了。
“怎麼又要哭了?”
安揚停下腳步,帶著溫和的笑容,抿去了北森悠衣眼角的淚水。
“腳崴了。”
腳崴自然是不可能的,序列八的“小醜”有著超乎常人的平衡能力,怎麼可能崴到腳,安揚也沒有揭穿,而是認真地蹲下來,說道:
“怎麼崴了,讓我看看……”
北森悠衣還穿著長襪呢,安揚倒也不至於在大街上脫她的襪子,看著北森悠衣緊抿著的嘴唇,他將背對著她。
“我背你吧。”
北森悠衣沒有拒絕,趴在安揚的背上,雙手勾住了安揚的脖子。
總歸還是差了彆人那麼一大截的,需要好好補補,多吃肉蛋奶總是沒錯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安揚托了托兩半,手又滑到了腿彎,將她背了起來。
“哥,你要是談戀愛了,要告訴我啊,我幫你觀察觀察,現在的渣女很多的,她們吊著男人隻是為了讓那些舔狗給她們買包包買手機,她們用舔狗像廁紙一樣,用完就扔,咱家可沒多少錢啊。”
北森悠衣趴在安揚的耳邊說句,少女聲音軟軟的,還呼著氣,這讓安揚感覺耳朵有些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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