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揚投放了一份名為“災禍降臨”的事件卡的時候,他看見北森悠衣似乎正在打電話。
“你知道嗎,最近有個新建成的惡教,叫玫瑰學派,他們大肆進行各種血腥的祭祀活動,如同原始人一般,甚至進行一些剝人皮、做人柱、開一些銀亂的聚會。”
北森悠衣一臉害怕地說道。
“你從哪裡聽說的。”
安揚翻了翻手機,並沒有看到關於此事的報道。
頭疼醫嘴,腳疼也醫嘴,隻要喊不出來就沒病,玫瑰學派這麼惡劣的邪教,桑國舉國上下竟然拿他沒辦法,甚至還不得不宣布它是合法組織,自然不能讓媒體報道出來。
“倉木姐姐啊,她是管這個的。”北森悠衣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手機。
“隻允許你找她啊,我就不能了嗎?”
北森悠衣揚了揚臉蛋,想要看看安揚什麼表情,以此來看出安揚和倉木薰有什麼端倪,但安揚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懶散。
“她告訴你這個乾什麼?”
“就是說讓咱們小心一點啊,以免遇到玫瑰學派那些人了,這些人真的太可怕了!”
北森悠衣正坐在光潔的地板上疊著一個個的紙人,自從她晉升為序列七的魔術師以後,她總會在自己的口袋裡塞上一把紙人,如果穿著小裙子之類的沒有口袋的衣服,她甚至會拿幾個紙人藏在自己的貼在自己的衣服裡。
她雙腿地折疊著,呈現鴨子坐的狀態直著細細的腰肢,頭發紮了起來,長長的兩根馬尾在後背搖搖晃晃,脖頸支撐著腦袋左右擺動。
安揚坐在沙發上,輕輕踢了踢她的兩半翹滑之物,但北森悠衣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反而屁股往後挪了挪,坐在了安揚腳上的棉拖鞋上。
“他們目前沒有向東京發展的打算。”
安揚說道。
“哥,你怎麼知道啊。”
北森悠衣回過頭來,看了看安揚。
果然哥哥也是非凡。
她在內心猜測著,但安揚隻是玩著她的雙馬尾,並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打算。
北森悠衣早就對安揚的態度習以為常,見安揚沒理會她,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明天要去什麼地方玩嗎,再不出去就沒機會了啊,馬上要開學了。”
“恩。”安揚一臉淡漠地回答道。
“恩是什麼意思啊!喂!”
“叫爸爸我帶你出去玩。”
“爸爸!”
北森悠衣轉過身來,趴在了安揚的膝蓋上,兩隻眼睛亮晶晶的。
“乖。”
安揚抬了抬手,北森悠衣見狀連忙將自己的頭湊到了安揚的手掌下蹭了蹭。
“父慈女孝,這麼溫馨的場景,你這個做家長的不應該帶我出去玩慶祝一下嗎!”
北森悠衣滿懷期待地說道。
“這不是家長和孩子的關係,這是寵物與主人的關係。”
安揚笑了笑。
“汪汪!”
北森悠衣憤憤地咬向了安揚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