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凜一扶額:“你親耳聽到猶太人這麼質問上帝了?”
“那反觀新約就不一樣了。”方墨沒搭理遠阪凜,反而繼續說道:“新約過後,上帝不管猶太人了……手下的羅馬人盎撒人都很聽話,他心情就好了,也就變得慈祥仁愛了嘛。”
“說的好,但下次彆說了。”
遠阪凜深吸了口氣:“還是先去一趟教會吧,等見到了言峰綺禮一切就都清楚了。”
“也行,那走吧。”
方墨倒也沒反駁,隻不過由於這裡距離教會的距離比較遠,於是他便揮手召喚出了之前的跨鬥摩托:“你來開車。”
“我不會。”
遠阪凜說道。
“嘖,要你何用。”方墨嫌棄的看了一眼遠阪凜,隨後就轉頭看向了間桐櫻:“櫻,那你來開。”
“哎?”
間桐櫻也不會,但她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好吧archer大人……”
“喂喂!”
那這下遠阪凜就繃不住了,且不說間桐櫻到底會不會駕駛這玩意兒,她現在都變成幼女了,怎麼想也不可能由她來開車吧?
不過好在這時,黑saber卻主動站了出來。
“我會駕駛,還是讓我來吧。”
“哦,那也行……”
總之確定了駕駛員之後,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幾個人稍微擠了一下,然後就朝著教堂那邊開了過去。
隻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一行人才剛來到教堂附近,就看到前方冒起了衝天的火光。
“嗯?”
遠阪凜是第一個注意到這火光的,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等等!這個火該不會是……”
很快的距離接近。
而她的猜測也成為了現實。
原本的聖堂教會不知為何燃起了熊熊大火,而且看樣子燒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目前整個教會甚至都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隻有一個焦黑的框架,以及一些坍塌的石質結構廢墟,一些消防員趕了過來,正在拚命的想辦法救火,順便還抬出來了一具燒焦的屍體。
“這是……”
衛宮士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屍體,結果卻注意到了對方脖子上的一個十字架的項鏈。
那具屍體已經被燒的不成人形了,下半身,腹腔以及胸腔全部消失,剩下的地方也重度炭化開裂,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好在那項鏈是金屬製的,所以沒有被一並燒毀,勉強還能看出之前的形狀。
而很明顯的是……
這就是言峰綺禮脖子上佩戴的那條項鏈。
“死了?”
遠阪凜見狀也微微呆了下:“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在這個節骨眼上……”
“士郎,這裡似乎有其他從者魔力的氣息。”
不過就在這時,這邊的黑saber卻突然低聲說了一句:“有可能是其他從者襲擊了這裡,但還不清楚原因。”
“其他從者……”
衛宮士郎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道:“是caster或者assassin嗎?”
“其他從者?”
遠阪凜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說實話她有點奇怪,言峰綺禮明明隻是一個聖杯戰爭的監督員而已,又不是參賽者,為什麼有從者會來襲擊他呢?
“會不會是其他從者違規了?”
而這邊的間桐櫻想了想,也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間桐臟硯之前的計劃就是違規的嘛,間桐櫻也偶然聽到間桐臟硯提起過,說教會的那個家夥是個麻煩之類的,所以此刻眼見對方出事,她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有參賽者違規了,為了防止被發現或圍剿,所以先乾掉監督員之類的。
這個猜測倒也合理。
畢竟魔術師協會在日苯的勢力還是挺薄弱的。
如果監督員被乾掉,等新監督員被派過來估計聖杯戰爭都打完了。
“不對勁……”
可在聽完幾人的推測後,遠阪凜的眉頭卻仍然死死的擰在一起:“這個時間點未免太巧合了吧,archer,你怎麼看?”
“大概率是乍死了。”
方墨回憶了一下fate五戰的劇情,言峰綺禮這貨跟其他角色不同,他在每條時間線上都特彆能苟,就這麼被燒死怎麼想也不可能吧。
“乍死?”
遠阪凜抬頭看了眼方墨。
“是啊。”
方墨點了點頭:“第一次咱們去教會的時候,我就查出了很多關於言峰綺禮的信息,我估計他那個時候就已經慌了,借故把我們趕了出來,實際上就已經在準備滅口了,隻可惜他自己也沒想到,那個什麼吉爾伽美什乾不過我們,差點死在這裡,吉爾梆硬……”
“你說什麼?!”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倒是把眾人給驚住了,遠阪凜瞪大了雙眼問道:“那個英靈是言峰綺禮的從者?他竟然違規參戰了?可你不是說那家夥是上次的archer嗎?”
“吉爾伽美什跟他是合作關係啊。”
方墨直接一攤手:“之前咱們在學校遇到的那個ancer有印象吧?那才是他的從者,隻不過已經出局了。”
“ancer是他的從者?”
聽到這裡,遠阪凜這下終於明白過來了。
是的這還真跟方墨說的一樣了,估計從自己一行人第一次去教會的時候,言峰綺禮就已經動殺心了,然後幾人夜訪間桐家的時候,才會撞到ancer和間桐慎二結盟的那一幕,他想要與間桐家聯手乾掉自己。
隻是方墨的實力太強。
導致ancer直接被自己這邊擊敗了。
於是不得已的情況下,言峰綺禮也隻好動用了自己的王牌了,也就是那個吉爾伽美什,但沒想到卻還是被擊敗了,於是他乾脆假死躲到了暗處。
果然這才是正確的思路嗎?
“那……”
捋清思路之後,遠阪凜也下意識問了一句:“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安心。”
方墨自信的一笑:“我早就想好辦法對付他們了,現在就先找個落腳點吧,正好我也要準備一下演講稿。”
“演講稿?”
遠阪凜突然心裡咯噔一下:“你要乾什麼?”
“對於你爹死了這件事我深表遺憾,但作為美術生,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為敵人展現一下戰爭的藝術了。”方墨緩緩的攤了攤手:“他們不是喜歡躲嗎?那好,正好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戰爭震撼,來吧,大凜子,讓我們聯手把這冬木市……”
“燒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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