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這一次,雖然不知道為何進入遺跡的限製低了這麼多,但是為利益所趨,大部分人又哪會想這麼多呢?
“聽蘇哲所說,這個遺跡由外到內,限製越來越大,也越發需要令牌才能通行嗎?”
想到這裡,陳澤心中重複了一遍有關令牌的等級,眼睛微眯。
這個上古遺跡令牌的等級,恰是與勢力的階級劃分頗為相似,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核心弟子,以上被發現的,就是這三個等級。
蘇哲手中的,赫然就是內門弟子的身份令牌。
回想起剛才蘇哲提到這個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自信,陳澤心中暗道:“如果蘇哲說的沒錯的話,外門弟子令牌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損失銷毀了很多,而核心弟子令牌寥寥無幾,十分罕見,有著內門弟子令牌,就已經可以在這上古遺跡大部分地方通行了。”
“有著內門弟子令牌,蘇哲的運氣確實不錯,怪不得能在這上古遺跡中得到這麼多好東西。”
“不過,核心弟子令牌這麼難得嗎?據說其還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想著想著,看著眼前的蘇哲,陳澤笑道:“看來蘇道友的事情是處理的差不多了?”
距離遺跡開始還有一天時間,有著蘇哲帶路,時間已經商量好了,陳澤自然不急,眼下開始與蘇哲閒聊起來。
半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金馬城外,百裡外,同樣是潘龍江一處支流附近,陳澤和蘇哲待在一處角落中靜靜等待著。
“彆看現在這裡這麼多人,能夠進入的築基修士,最多估計也就數十人,這些練氣修士,更是炮灰,根本不用擔心。”
“真正要擔心的,還得是那邊那幾人才是。”
蘇哲先是不屑了看了一眼聚在支流附近熙熙攘攘的練氣修士,隨後轉而看向另一處,一邊帶著忌憚,一邊向著陳澤示意。
“練氣修士是炮灰?沒錯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都是這樣,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練氣修士,要是運氣好了,也很厲害呀。”
似乎想到了什麼,陳澤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而在蘇哲的示意下,陳澤神情一正,目光看向蘇哲指出的方向,眼神一凝。
隻見,在遺跡入口的最前端位置,有著好幾群築基修士正在靜靜等待著,而從其發出的氣息上,竟然沒有一個是低於築基中期的。
而其中一隊,一共四人,兩個築基後期,兩個築基中期,其身上魔道氣息絲毫不掩飾,引得周圍其他人都對此避之如蛇蠍。
這一隊,赫然都是魔道之人,而陳澤觀他們身上純正的魔道氣息,他們大概率,是來自於天羅國的魔宗之人,而且身份上應該還不會太差。
“沒想到魔宗之人真的來了,看來這一次遺跡之行競爭不小呀。”
心中訝異,對於魔宗中身份不差的弟子都不遠萬裡來到元武國想要進入遺跡有些奇怪,畢竟天羅國國家規模不小,資源同樣眾多,如此一個中等國家元武國的遺跡,對他們應該不會太珍貴才是。
閃過這麼一個疑問,陳澤目光不變,心中卻帶著幾分忌憚:
“而且,這一次遺跡之行,竟然還有結丹真人在暗中觀察,就是不知道這結丹真人是為了這遺跡,還是為了保護場上的某人。”
修練到大衍決第二層,神識過人,特彆是在分離部分神識,然後通過喝金魂酒恢複過來了,他的神識在大衍決之外,還另有增長。
如此之下,雖然目光沒有四處亂看,但是陳澤還是特彆敏感的感應到附近一個隱晦掃過的神識。
這個神識的強大陳澤敢肯定不是築基修士能有的,如此之下,那就肯定代表,這附近有結丹真人。
這個上古遺跡,會那麼有價值,還能吸引一個甚至更多的結丹真人關注?
相比這一點,陳澤心中更願意相信,是場上有那個一個背景強大,能夠讓結丹真人親自保護的人,要親自進入遺跡導致的。
“唉,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小心這暗中的結丹真人才行,不管這結丹真人身份背景目的如何,誰知道到了後麵會發生什麼,能不引起結丹真人的注意最好了。”
心中輕歎一聲,此時,前方的支流方向,一道輕鳴聲徒然響起,與此同時,在支流附近的一平原處,一道隨之打開。
“開了開了!”
大門一打開,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傳來很多修煉者的驚呼聲。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位於最前排的四隊人馬,其中同樣包括魔宗一隊,在相互看了一眼後,沒有爭搶,各自迅速鑽入門戶之中。
眼看有人已經進入,後麵的人群中很多修煉者蠢蠢欲動,竟然還有不少練氣修士忍不住想要進去。
不過,下一秒,其就被其餘一個築基散修給弄團滅了。
對此,陳澤冷眼旁觀,毫無要當聖母出手解救他們的想法。
對於眼前有人先進去的行為陳澤表示理解,畢竟前麵四組都是一個小團體,還是出自同樣勢力的,先進去自然沒有什麼不能同意的。
眼下,這四組築基修士走了,該走的,就是他們這種零散的更弱些的築基小隊或者獨行俠了。
而他們不過區區練氣修士,如果識相一點等築基修士都進完了再嘗試進入,或許這些築基修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在遺跡之中,練氣修士的危險同樣不小,甚至根本不用築基修士出手就會十不存一。
“陳兄,是時候了,我們進去吧。”
陳澤不在意,眼下這種情況,很明顯蘇哲也是對此不在意的。
眼見,剩餘築基中,那個散修在處理完這一波練氣修士後已經先行進入,剩餘的築基修士也都開始準備,所以這時蘇哲也是帶著幾分急切的催促道。
“好,那蘇道友,後麵我們就按照約定行事,一路順風。”
回應了蘇哲的呼叫,陳澤身形一轉,幾乎與蘇哲同一時間出發,一起向著門戶飛去。
陳澤二人這種公開的行為,自然也引起了場上清道夫一樣的一個築基修士的注視和盤算。
不過,在其感應後發現,陳澤二者都是築基中期修士,且看氣息都不遜色,這也是其餘清道夫築基修士沒有主動阻攔的最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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