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進行的,赫然是第四輪,也就是一場輪番挑戰賽。
這場比賽,先是要進行一場兩兩比拚,由此決出前四和後四名,隨後,再由被輪空的那人,選擇挑戰前四或者後四名中的一人,來確認其大致排名。
這種規則,看起來或許並不公平,甚至有著不小的漏洞。
比如,若是兩個厲害的相遇,那這樣一人晉級,另一人實力本來不一定會弱於另外三個晉級之人,但是卻無緣前四。
又比如,若是前四中恰好是有一個實力偏弱之人,那麼輪空之人,完全可以鑽空子,將那偏弱之人挑下馬,占據前四之位。
以上種種,漏洞確實不少。
不過,那又何妨呢?
運氣,本來就是實力的一部分,如果不幸真的遇到這種情況,隻是怪運氣不好,哪怕會有人抱怨又如何呢?
畢竟,眼下的分配抽簽,是由選手自己抽的,而台上還有諸多結丹真人親自監督防止作弊。
如此杜絕作弊的情況下,全憑運氣,也讓人無話可說了。
眼下,正是他們九人開始抽簽的時候,感受到周圍不少結丹真人的神識掃過,對於此次抽取的公正性,陳澤算是還算相信了。
畢竟,七派結丹都在這看著呢,涉及到那座中型靈石礦的利益分配,第一名所能得到的份額更是獨占鼇頭。
如此情況下,七派結丹絕對不可能來個所謂的相互協約內定。
隨意抽了一個簽,看著此次對手,陳澤神情不變。
黃楓穀的麻衣男子。
這人也算是陳澤重點注意的對象了,不過眼下到了最後時刻了,不用保留的實力和手段,陳澤也沒想過再留手了。
戰鬥開始後,陳澤甚至沒用猶豫,小五和赤猿就一同放出。
一時間,一個三級靈獸,一個二級上階靈獸,兩大靈獸,還是那種戰力氣勢強大的那種,一左一後逼近麻衣男子,虎視眈眈。
而陳澤,還是青影劍和烏金盾的同時,腳上的疾風靴隱隱發光,手中一摞初級靈符就是扔過去。
如此猛烈的攻勢,饒是麻衣男子自視再怎麼著,他都能與陳澤有一戰之力,此時也是突然一懵。
感受著環繞在自己身上的綢帶的搖搖欲墜,以及不遠處虎視眈眈氣勢洶湧的兩個靈獸,麻衣男子頭上冒出一絲冷汗。
特彆是,看到陳澤又掏出一摞火球符扔出後,而不遠處的兩個妖獸,一個已然逼近,一個則是身軀放大數倍揮舞著大棍衝過來的場景,麻衣男子痛罵一句,全力催動綢帶防守。
與此同時,看了一眼陳澤,麻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眼下已然到了這種地步了,前九名,每進一名宗門所能得到的份額和利益都非常不同。
如此情況下,饒是眼下陳澤露出的手段讓他心中忌憚無比,他卻依舊不想白白放棄。
因此,麻衣男子一邊催動著綢帶全力防守,一邊掏出一枚青色劍符,臉色鄭重的輸入著靈氣。
“這是符寶?”
看到麻衣男子的動作,陳澤眼皮一跳,手中動作加重很多。
對於此次大比中會遇到有符寶的對手這種情況,陳澤自然也考慮過,不過其實這個可能性,當時陳澤覺得應該不高。
畢竟,符寶雖然威力大,但是其催動的延時其實並不低,如此情況下,對方一旦發現其在使用符寶,就會第一時間打斷符寶使用。
因此,除非對於自己的防禦有著充足的自信,否則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人用符寶的。
當然,猜測歸猜測,陳澤還是留有警惕的,當時陳澤以為,如果遇到的對手有符寶的話,那也應該是掩月宗的那幾個女子。
沒彆的,因為在陳澤看來,自己遇到的掩月宗那幾個女子,都是有錢人的樣子,她們手中有符寶的概率才會大一些。
可是現在,那幾個女子沒有使用符號,反而這個身穿麻衣,其貌不揚的男子動用了符寶。
心中思緒一閃而過,可是現實中,陳澤動作卻不慢。
速度徒然加快,看著催動符號進度不過一半的麻衣男子,陳澤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就要一同攻擊。
隻是,就在陳澤以為大勢已定的時候,搖搖欲墜的綢帶下,麻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臉色徒然蒼白不少,與此同時,其手中的符寶兀然變亮,向著陳澤這邊攻去。
“這麻衣男子瘋了?”
看到麻衣男子的動作,陳澤臉色一變,身形極退的同時收回兩大靈獸,心中也是冒出這個念頭。
麻衣男子的動作陳澤看出來了,其赫然是以損失功力和損害符寶為代價,強行快速催動了符寶。
如此行為,陳澤是有些不理解,畢竟縮短催動符寶的時間,這個代價豈會小?
損害符寶還是小事,其頂多就是磨損一下符寶,後麵大概率還是能用的,最多也就是折損使用時間,而損失功力這一點就嚴重了。
所謂的損失功力,還是往輕裡說的,正常而言,陳澤聽說過的幾次情況,至少都是功力衰退,甚至後麵等結丹之路,都會被封死。
反正,陳澤是不會選擇如此催動符寶的,畢竟現在符寶對於陳澤的作用已經沒有前期那麼大了,而他甚至還有更好的,圓環法寶。
當然,不以己度人,麻衣男子怎麼想的,陳澤現在也沒有在意。
看著眼前正在逼近的青色符寶,陳澤眼睛微眯,雖然說還是有些忌憚,但是眼下,陳澤卻異常平靜,體內的北冥真氣不斷翻湧。
既然沒能阻止符寶發動,那就與這符寶對拚吧。
以這麻衣男子的程度,強行催動根本堅持不小幾下,如此情況下,擋住這一次攻擊,那麼勝利,就還在他手裡。
陳澤心中思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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