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剛剛那種情況,你明明可以以更為溫和的方式接下攻擊吧。
雖然武裝色確實是克製自然係能力的手段,但是你考慮過周圍其他人的感受嗎?”
剛剛猶如散彈一般的沙彈襲向四周,伍德身邊的羅賓自然也被波及了,然而羅賓卻在第一時間覆蓋了武裝色霸氣,所以此刻也是毫發無傷。
沒有錯,因為沒有了多年的逃亡生涯,羅賓的成長速度,自然不是原劇情中能比的。
此刻的她不僅提前進入了膚白貌美的階段,並且在伍德十多年的教導下,也掌握了“見聞色”與“武裝色”兩種霸氣。
並且伍德還通過前世對“花花果實”的理解告訴了羅賓,以至於羅賓將自身的惡魔果實,也開發到了相當高的程度,甚至伍德都覺得羅賓已經偷偷達到果實覺醒的程度了。
現如今的羅賓,能夠被大海上的海賊所懼怕,可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伍德的貼身秘書。
其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這個女人不僅手腕不俗,其實力也絕對達到了伍德如今所在勢力的乾部水平。
“你們是從那裡聽說『冥王』的事情的?阿拉巴斯坦我已經謀劃了三年之久,就算是你這個地下世界有名的軍火販子,我也不會就此鬆手的。
儘管我可能爭不過你,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可以馬上安排手下的人,將阿拉巴斯坦擁有『冥王』的消息散發出去。
對於所謂的古代兵器,我想新世界那些大人物還有世界政府,應該也都會對此感興趣的。”
單單是一個海軍叛徒伍德,克洛克達爾便覺得十分的棘手,如今在看到其身旁的妮可羅賓,居然也能將“武裝色霸氣”運用到這種程度,克洛克達爾的表情自然變得更加的難看。
人的名,樹的影,克洛克達爾早在十多年前便聽說過,海軍叛徒伍德具備了與海軍本部中將匹敵的實力。
並且與其交手的存在,不是傳說級彆的大海賊,便是現在的海軍候補大將。
十多年的時間過去,克洛克達爾自然不相信伍德的實力反而會進入倒退階段,所以此刻的他除了認慫,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然而即便是認慫,克洛克達爾也不想便宜了伍德,他打算把阿拉巴斯坦藏著『冥王』的消息暴露出去,從而徹底的將水給搞渾。
總而言之,他克洛克達爾無法將『冥王』弄到手,他也不會讓伍德如意。
“我覺得你實在想多了,對於所謂的『冥王』,我實在沒有多大的興趣,難道你認為,以我現在的實力與勢力,還會差一艘古代兵器嗎?
不要忘了,我本身便是被稱為古代兵器的男人,『冥王』於我而言可有可無,真想要動手的話,我會開誠布公的在這裡坦言?”
聽到伍德所說的話,克洛克達爾收斂了一番憤怒的情緒,很快也冷靜了下來。
沒有錯,以伍德如今的實力與勢力,『冥王』對其作用不大,因為他本身的存在便足以震懾大海。
而且真想要動手的話,暗地裡偷偷動手,顯然對其更為有力,完全沒必要跟自己袒露冥王的事情。
“那麼你到底想要乾什麼?難道說阿拉巴斯坦除了古代兵器『冥王』,還有值得你在意的其他東西?”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軍火頭子,而且又是地下世界有數的大佬,克洛克達爾認為伍德掌握了一些其所不知道的情報。
“嘛,我來阿拉巴斯坦這邊,一開始真的是來度假的,如果你執意要認為,我是來搶『冥王』的,那我也沒有辦法。
何況這次就算我不插手此事,你沙鱷魚克洛克達爾,也無法如願得到『冥王』你信不信?”
說伍德是純粹來度假的,克洛克達爾是肯定不信的,然而伍德所說的話,卻也激起了克洛克達爾的好勝心。
“除了你海軍叛徒伍德以外,整個阿拉巴斯坦,還有其他人能夠對我構成威脅?”
不可否認,克洛克達爾自認為伍德若想插手阿拉巴斯坦的事情的話,他克洛克達爾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
然而那也就相對於伍德他們的勢力而言,不管怎麼說他克洛克達爾也是“王下七武海”之一,手底下的巴洛克工作社更是經營多年。
若是在新世界的話不好說,在偉大航路的前半段,他克洛克達爾難道還能載在一群海賊萌新手裡不成?
“即然這裡是賭場的話,不如我們來賭一次如何?
有關於阿拉巴斯坦跟『冥王』的事情,我以及我麾下的勢力,絕對不會參與其中,但是我賭你最後會在載在草帽海賊團的手裡。”
“即便是你找到了阿拉巴斯坦遺跡中記載『冥王』的曆史本文,自己也無法翻譯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原本作何打算,但如果你與我的對賭能贏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助手幫你翻譯曆史本文。
不要忘了,她可是惡魔之子妮可羅賓,若要說現在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夠看懂曆史本文,她應該也是僅剩不多的人之一了。
而且除了草帽海賊團以外,海軍其實也追著他們到了阿拉巴斯坦,隻要你贏了的話,我也可以幫你解決所有收尾工作。”
伍德的提議,確實讓克洛克達爾心動了,有關於阿拉巴斯坦的曆史本文,本來他是準備先將其搞到手,然後分成幾段,扔到黑市等多個渠道找人翻譯。
這樣的話既不用擔心『冥王』的位置暴露,又能以最快的速度翻譯曆史本文。
然而黑市能不能找到翻譯曆史本文的方法,老實說克洛克達爾自己心裡也是沒底。
妮可羅賓乃是奧哈拉的唯一幸存者,如果她願意幫忙翻譯的話,自然能讓自己少費不少功夫。
並且伍德說能解決海軍那邊的問題,克洛克達爾對此也是毫不懷疑,因為現在的海軍叛徒伍德,確實具備了這個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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