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可以熬製楓糖。
於是,她就傻乎乎的跟來了。
許天宇回憶起腦海裡的記憶,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記得,這些楓樹,根本不產糖,樹皮裡的汁液,都是苦的。
結果,我手受傷了,還用了你的手巾包紮。”
薑梓依腦海中的記憶,也清晰起來。
臉上浮現笑容。
伸出手,把許天宇的右手,抓在手上。
“我修為突破了這麼多次,伐毛洗髓,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怎麼可能,還會有傷痕?”
許天宇柔聲道。
當時,就是傷的右手手心。
那楓樹皮,太過堅韌。
他拿著匕首,又鋒利,手一滑,就劃傷了手心。
許天宇又想起了之後的事,傻笑道。
“你那時候,還真信了我的話,嘗了一口楓樹汁。
結果,還說是甜的,我嘗了一口才知道,這楓樹因為品種不一樣。
汁液,全是苦的,根本不甜!”
當時,許天宇受了傷。
但是,樹皮上,還是有了一道口子。
之後,就有楓樹汁,流淌出來。
薑梓依就用手指,蘸了一點,嘗了嘗。
這種楓樹,原本汁液就是極其苦澀,可薑梓依卻還是告訴他,是甜的。
直到他自己,嘗了一口。
薑梓依仰起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動人。
“那時候,我都看你受傷了,要是楓樹汁也是苦的。
你不是,白白受傷了嗎?
所以,我才告訴你,是甜的。
結果,你受傷了都不走,非要嘗一下,我勸都勸不住。
然後苦的,臉都扭曲了,我現在都還記得。
你一臉的不敢相信和疑惑,特彆可愛。”
那時候,許天宇也是十五歲,比她還小三個月。
臉也沒有長開,特彆可愛。
現在回憶起來,薑梓依越發覺得,那時候,許天宇傻的可愛。
非要嘴饞,嘗苦澀的楓樹汁。
許天宇終於知道,那時候,薑梓依的心思。
曾經苦澀的回憶。
現在回想起來,隻剩下,說不近的甜蜜。
許天宇握著薑梓依的手,望著她的美眸,認真的說道。
“以後,不會讓你再替我吃苦了。”
“嗯。”
薑梓依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心裡無比的滿足。
從十四歲,與許天宇第一次見麵之後。
她就知道,許天宇與彆的人,完全不一樣。
坐在楓樹裡,兩人聊著以前的趣事,十分愜意悠閒。
之前一直忙忙碌碌,難得浮生半日閒。
到下午,夫妻兩人,才手挽著手,回到了寢宮。
四位貼身侍女,向兩人行禮。
作為薑梓依的貼身侍女,她出嫁,自然要陪嫁。
不過,兩人雖然容貌不俗。
但是,許天宇對她們,可沒有什麼彆的想法。
這麼多紅顏,他已經足夠了。
身為藍星來的人,他對自己的每一位紅顏。
可都是,認真負責的態度。
反正,覓雪和凝霜要回去。
這兩個貼身侍女,跟在薑梓依身邊。
也有個,服侍的人。
覓雪和凝霜,已經放好了沐浴的熱水。
夫妻兩人,走進了側殿沐浴。
一天的時間。
兩人都非常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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