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一看到朱允熥就熱情地介紹道。
“大侄子,這是你二叔家的朱尚炳,比你大上三歲,你得管他叫聲堂兄!”
劇情需要,朱尚炳年齡上調三歲)
朱允熥一聽是秦王家的就沒啥見禮的興致了,一個混得去開窯子的藩王,咋看也不像有出息的樣子啊。
“哦!”
“原來是堂兄呀,朱允熥見過堂兄!”
“我還有事,我先行一步啦!”
朱桂一把抓住朱允熥,拖著他就上了馬車。
“你二叔可是說了,今天若是不把你帶過去,就不讓我上席!”
“而且我跟你二叔麵前也把大話說出去了,你總不能讓我丟麵子吧?”
朱桂這人沒啥毛病,就是喜歡說大話,外加好麵子。
朱樉就是深知這一點,隨便跟兒子唱了兩句雙簧,就引得朱桂上套了。
非但拍胸脯作保證,說自己一定能把朱允熥請來,還拉著朱尚炳一起來。
朱尚炳也在一旁幫腔。
“堂弟莫怪!”
“家父可是說了,若是請不動你,就打斷我的腿。”
“十三叔也是憐惜小侄兒,這才強行相邀的。”
朱允熥被朱桂強行拉上馬車,滿心不悅地說道。
“不就是一頓飯嘛,像誰沒吃過是的,還至於讓你倆來抓我?”
朱桂聞言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
“傻侄子!”
“要真的隻是一頓飯,十三叔還至於特意來抓你?”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方便說,你一會兒去了就知道了,嘿嘿嘿……”
朱允熥太了解這貨了,一定是秦王府上有什麼不堪入目的節目,這才引得朱桂這個小色胚如此興致盎然。
另外一邊,秦王朱樉招呼完客人,就跑到後院跟鄧氏說悄悄話去了。
“愛妃,你說這招能行嗎?”
“朱允熥那孩子年歲還小,應該不會喜歡這些吧?”
秦王側妃鄧氏聞言咯咯一笑道。
“我可是聽太子妃親口說過,這市麵上最流行的什麼金梅瓶的話本,就是你那個大侄子所寫。”
“您想想,能寫出那等書的人,會是一般孩子嗎?”
鄧氏說到這兒,臉上戲謔之色一掃而光,換成了凝重之色。
“殿下若想成事,這朱允熥必須除掉,其次是朱允炆!”
“隻有將這兩人除掉,您才有問鼎大位之可能!”
秦王聽鄧氏這樣說,臉上立馬露出吃驚之色。
“愛妃,你跟那呂氏不是手帕交嗎,私交深厚,這樣做會不會……”
鄧氏聞言頓時知道秦王的疑心病犯了,趕忙微笑著解釋道。
“殿下,臣妾都已經是您的人了,自然要以您的大事為主。”
“再者說,所謂的除掉也不是非得見血呀!”
“須知這世上最毒的毒藥,不是鶴頂紅,也不是牽機散,而是酒色二字。”
“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
“您隻要運用好這兩樣,即可輕鬆打掉這兩個威脅!”
秦王聽到這話,臉上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
“此言甚妙!”
“就依愛妃之言,咱們把這倆孫子泡在軟玉溫香的酒壇子裡,就不信他倆不上套,哈哈哈!”
兩人正談笑間,前殿的太監過來稟報,說是豫王朱桂和世子殿下,已經將朱允熥殿下給帶了過來。
秦王聽到這個稟報,立馬扔下鄧氏趕往前殿。
鄧氏看著秦王離去的背影,臉上立馬露出得意之色。
隻要能除掉這兩個皇孫,秦王的太子之位勢在必得。這樣一來,自己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就算不能成為太子妃,等那老東西一死,自己也必定憑借秦王對自己的恩寵,一躍而成皇後!
到時候母儀天下,甭管是呂氏,還是王氏,都將被她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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