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張樂輕輕地關上房門，在走廊上看見了正在等電梯的羅竹君。
“早。”羅竹君有些意外。
電梯很快便上到十樓。
兩人進了電梯後，張樂主動問道：“你現在還想去龍江隊嗎？”
羅竹君沒有回答，反而問張樂：“你呢，不想去更強的隊伍嗎？”
張樂笑了笑，說：“當然想。不過我的目標是國家隊。”
羅竹君沉默。張樂繼續說道：“陳教練找過我，問我想不想轉到龍江隊，我拒絕了。”
“為什麼？”是去龍江隊還是留在琴島隊，羅竹君沒有想清楚。
“原因有很多。”電梯到了一樓，張樂先走出電梯，“可能是因為琴島隊有鄭教練和你們這些隊友吧。”
“我們嗎？”羅竹君跟著出了電梯，她想到了陳冕，想到了侯思源，想到了張浩宇......
一路上，兩人沒有再聊彆的。張樂不時回頭看看羅竹君有沒有跟在後麵，早上五點多，街上都沒看見幾個人影。
羅竹君今天這個點出來加練，已經體現了她對琴島隊和鄭凱新教練的重視。
因為自己的事導致大師姐侯思源意外受傷，羅竹君終於意識到琴島隊的隊友對她的意義。
張樂希望羅竹君能儘快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要在龍江隊和琴島隊之間猶豫不決。
“你們倆今天來得有點早啊。”看見兩人，正在劈柴燒水的鄭凱新臉上露出了笑容。
“教練早，需要我們幫忙做點什麼嗎？”張樂將書包放在座椅上。
“你們把我把操場上的雪打掃乾淨吧。”一夜過去，原來的冰麵上蓋上了薄薄的一層雪。
隻有先把這層雪打掃乾淨了才能澆冰。
“好的，教練。”張樂和羅竹君各自在一旁堆著的工具裡挑了一把雪鏟，然後開始鏟雪。
酒店大堂，徐朵朵打了個哈欠，說：“你說你起來也不叫我。”
“你不睡得正香嗎？”侯思源眯著眼睛，她現在有點迷糊。
“你們也來了！”陳冕不僅不困反而有點興奮，她和顧樂奕在酒店大堂等了有一會了。
“好困啊。”顧樂奕不顧形象地趴在大堂的沙發上，想著能多睡一分鐘是一分鐘。
“不是說今天休息嗎，怎麼大家都下來了？”付聰和張浩宇從電梯出來，大堂裡都是琴島隊的隊員。
昨天鄭凱新在群裡通知說今天放假休息一天。
這段時間的野冰加訓，鄭凱新一直在調整參加接力的隊員和接棒的順序。
每天都在改變的訓練內容讓幾個參加接力的女生十分困惑和不解，就連領滑的張浩宇都不想練了。
麵對幾個隊員的質疑，鄭凱新昨天中途暫停了野冰加訓，吃午飯時還通知大家今天放假一天。
“過幾天就是錦標賽，訓練肯定不能停啊。”一個隊員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關鍵時刻，教練能休息，他們運動員也不能休息。
休息和訓練，琴島隊統一選擇了訓練。
侯思源喝了幾口綠茶提提神。“張樂和羅竹君他們倆怎麼不在？”她數了數在場的人數，發現少了兩個人。
“張樂說他和羅竹君已經在操場了，讓我們趕快過去幫忙。”王豪主動說道，張樂有給他發消息。
“好吧，大家都聽見了啊，咱們趕緊走吧。”侯思源招呼大家出門，“外麵好像在下雪，記得帶好帽子啊。”
“教練，你怎麼在這，不是說今天放假一天嗎？”隊員們趕到小學操場，驚喜地發現鄭凱新也在。
“我說的是你們放假一天，我又不放假。”鄭凱新往火爐裡加了幾根木柴，“既然都來了，你們先去幫忙吧，他倆在那鏟雪都鏟半天了。”
“快快快。”隊員們把包放好後，拿起剩下的雪鏟就上了冰，隻留下丁浩幫鄭凱新劈柴。
多了十幾個人幫忙，這打掃冰麵的工作很快便完成了。澆好冰後，大家開始了今天的加訓。
“行了，休息一會兒。”鄭凱新提著給隊員買的早餐走回操場，“吃早飯了。包子、大餅、油條、豆漿、粥，想吃啥都有。”
看見隊員都吃上了，鄭凱新說道：“你們先吃著啊，我問你們個問題，短道速滑和其他速度類的競技有什麼區彆嗎？”
“短道速滑是和人比，其他速度類的競技是和時間比賽。”張樂知道答案。